【同人文】【戴莫长篇】without you（二十五）

    二十五
    “所以，你和那个男人走到一起了吗？”长相颇符合心理医生这个职业的心理医生以格外温柔的语气问戴萌。
    “从外人眼中看，的确是这样，但是……”戴萌缓缓低下头，声音也变得格外微弱，隐约能听见其中夹杂着的哭腔，“我也说不准，或许我们从未真正在一起过。”
    “怎么说？”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是跟莫莫一起住的，那个男人的加入，莫莫不得不搬离出去，事实上，这并没有费多大力气，莫莫很爽快地答应了，那个男人也帮忙搬家，或许就在那个时期……肯定是的！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交流，而他们却有很长的相处时间，莫莫夺走了他……”
    “是莫莫夺走了那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夺走了她？”
    心理医生的问话让戴萌陷入了强烈地疑惑中，无论如何也难以挣脱。
    “莫莫是死于胃病？”医生转移了话题，继续问她。
    “这是我的责任……”戴萌的眼中早已湿润了。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从生理角度。”
    “是。”
    “诱因是过度饮酒？”
    “莫莫是从不喝酒的，大概是为了对抗我的无情吧，我应该察觉到的，那时她搬出去，虽然脸上笑嘻嘻的，可心里却恨透了我了，以至于之后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联系过。”
    “实际上，她还是给你写过信的。”
    “对，她给我写了，不过，都是些宣泄的话，表达了对很多事物的不满，其实都是指向我的，这是我的责任，我应该回信的，这样，她或许……”
    “你回信就能避免死亡吗？”
    “至少现在我是这么觉得，那个男人嗜酒如命，莫莫为了报复我也开始饮酒，她或许希望我能在回信中劝她，可我连回信都没回。”
    “不，你回了。”医生不停翻着桌子上戴萌提供的一摞信件，说。
    “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