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做盒子 核心镇压】五步之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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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哪里不太一样，我明明分析您是个审慎的实干者……”
“这次，系统运算结果是，让主管怀疑AI和Sephirah会带来最大收益。”
“您可以理解为这是捕鼠笼，也可以视其为一种心理战术……总之，不用感到意外，您的手法足够精巧，可惜您对时局的认识不全，我们公司在不久前和‘翼’中某脑骇客公司达成了商业合作。花费不少时间，终于找到您跳板后的真实IP……我找到你了。”
在我看来，那个小漏洞除了可以作为保护中央服务器的伪系统，也可以当作比较友好的Honeypot，在这个漏洞的基础上跳入内部网络，入侵脑叶公司高权限语音频道。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沉默了太长时间，我已经老去，消息不如年轻的时候灵通。
再者说，我逃了，这些年来只有我一个人，惶惶不可终日。
我看着她，神态冷冽，发丝柔顺地描画出精致的脸，五官熟悉而又陌生，透着克制，深重虚无。
我不知道她在告知我这些时，是否会因痛苦而皱眉，毕竟那边对此一无所知的主管便是您。
“……您不必这样看着我，在您和主管眼中都有这类没有实用价值的怜悯，不妨把它转化成动力。我只是AI，名字只是让我更亲切些。”
但，Angela，她是有名字的，所以她能够在资料库中划分出自己，这也是为什么，我强烈建议您予她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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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Memories-2>
您当时沉默着停留在五步之外，衣领少见地发皱，手边是苏打，另一只手上是Cogito的实验报告，那报告被谁揉皱、又染上了谁的鲜血。她——或者说一个成功的复制品睁开双眼，呼出的气泡在营养液中上浮破碎，眸中是混沌和无助，消解了Carmen的痕迹。您一口气喝完大半听苏打，手脚不太协调地走到她眼前，满脸憔悴，想在她的脸上寻找到什么。你嗫嚅着什么，像是唤着谁的名字，然后你说——Angela，能听得到吗？欢迎回来，我是A，对不起，把你叫醒……打扰了，哈哈，能听懂我说什么吗？能的话，眨下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当时很悲伤，是不是因为在五步之内看着你、听着你平静地笑着说这些话？我觉得，您身上带着某种东西，我受其吸引、也被排斥在恒定的五步以外，我可能和扑火灰蛾极其相似，但可惜了，我更理性些，造就我的偏执。
<回忆-Memories-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