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做盒子 核心镇压】五步之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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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主管先生的热切支持，我万分感激。但您要知道，那种热情对现在的世界而言并不适用，那会让一切烧起来，变成废墟……老实说，您的狂热实际上回报率极低。您不觉得……不，我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现如今，18世纪都成为遥远的历史，您到这个时候还相信着地心说和以太说，我甚至能计算出您有可能会把我钉死在火刑柱上。”
有意思的比喻，看来您进一步优化了AI的拓展模块。她不会理解我为什么笑了，不可救药地、有些幸福地笑了。毕竟回报率低于我而言是莫大的夸奖。Carmen将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性极低的事，最后那些不可能成就了现在的脑叶公司。
“您是希望这里也成为被清道夫光顾的废墟吗？”
我不知道，也并不了解废墟。
您提及过废墟里有很多宝藏，除了电子垃圾和死老鼠，能找到几十年前的旧唱片或者影像带，放入资料室里特定的仪器，可以看到影像、听到老歌。
您比喻那如同打开幼时的玩具箱。
我有点抵触这些，因为我领教过唱片机、音乐盒和沉默乐团的厉害，尤其是听到沉默乐团奏出管弦乐风Supersonic[O1] ——这是某位已消失的福利部老员工的最爱。[O2] 
我不推荐您听太长时间音乐，尤其是您经常听的那些。歌词极其厌世叛逆，鼓点和节拍聒噪，没有合成器却能营造出一种迷幻感，同一首歌可以有多个版本，风格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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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Pain>
 <回忆-Memories-3>
您执着于这些，我不太能理解，这是否早就意味着我从不知道您的脑海里有何种风景。老实说，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您有点走火入魔。
看来您可能记不得那次晚归，我见你牵着Enoch和Lisa的手回来，那天很晚，因为Enoch受到实验影响在恍惚状态下走失了。
你安抚着孩子，和Lisa解释Carmen并无恶意，只不过开拓意味着牺牲。他们不会懂，毕竟代价这种东西让他们难以理解。
Carmen站在远处，在您五步之外的暗处，她那样默默望着您，我想她并不愿意让您看到她眼底写着依赖和无助，她攥紧自己的手腕，掐出青白的痕迹……
因为您是您，所以她会强打精神在最后送您一个志得意满的笑，我永远不会忘记您和她目光交汇时的笑容，她松开手，手表在暗中亮着光，可她双手紧攥，缩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