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三）(11)

事发那天，大佬B让他不要跟着自己，他想自己到楼下逛逛。
前台也是这样说的，那天大佬B自己一个人从正门离开的交易中心。
前台关上门出去后，季警官自言自语道。
“这大佬B也真是奇怪，他自己待在办公室里面做什么？”
尹警官也没有想明白这个男人究竟在做什么，不出门是怕被人杀害吗？那为什么最后又要扔下保镖自己出门呢？
最后一个接受问询的是每天负责清扫这里的保洁大妈。
她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脸挺胖，染了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在分开的发缝深处，可以看到原本的白色。
“你负责这间办公室每天的打扫工作吗？”
“是的，每天上午十点。除非张先生有公务要谈或者我休息。”
“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
“半年多了吧，之前负责打扫别的地方。负责打扫张先生的办公室差不多两个月了吧。”
“那么请问在张先生死亡的那一天上午，你也照常来打扫办公室了吗？”
“噢，我那天休息，那天没有人打扫卫生。”
“那么在过去的这一个月里，在这间办公室里面清扫卫生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张先生有过什么反常地举动？”
“我不觉得有什么反常地，就是觉得像张先生这样的大老板有点清闲。”
“那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张先生有和什么人谈话？”
“没有。”
在两位警官的面前，她显得有些局促。她穿着一身灰色的保洁服，两手叠放在身前。
尹警官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季警官的记录本。
“好的。我明白了。”
这个唯一一个几乎每天都进出大佬B办公室的人，却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这让尹警官有些失望。正在尹警官准备让她过来在笔录上签字的时候，她却开口说话了。
“那个，两位警官，我觉得那个张先生是个好人。你们可要努力抓住凶手啊。”
她说话的时候，季警官正在看笔记本，听她这么一说，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这个人是很和善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样的一位大老板，肯定不会搭理我们这些打扫卫生的。但是这位张先生不一样。我每次来擦桌子，他都会和我打招呼。有时候还和我聊天。他还会让外面的那个美女给我倒水，就前段时间，具体哪一天我记不得了，反正就张先生一直呆在办公室的这个月吧。我们两个人聊到中午了，他还和我一起在办公室吃盒饭来。”
“噢？你们都聊了什么？”尹警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