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三）(9)

“这跟死的是谁，没有关系。保护客户隐私，为每一个客户保护他们的交易记录是我们的理念，这也是我们能够发展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负责人的态度非常坚决，“我想两位警官也知道，对于这方面应该也有专门的法规吧。”
“可是税务局都看了你们的交易记录了。”
“我们有专门的人盯着税务局的查账人员。”
尹警官想了想，说道：“在见你之前，我们已经见过张先生的妻子了，她告诉我们，她会全力配合我们警方调查，她丈夫的案件是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我想她除了这件事情之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关心什么交易中心的建造。你这样阻挠我们，有没有问过她？”
负责人思忖了一会后，最终同意道：
“好吧，我可以给你们一份电子版的复刻记录。但这份记录只能用来查询。”
“这就足够了。扣押的决定书我们会在之后经过专用邮路快递过来，希望你在收回交易记录后迅速将记录发给我们。”
“嗯。”
尹警官长呼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正在记录的季警官。
季警官停下笔来。
“你觉得张先生是一个怎样的人？”
“在商言商，他是一个优秀的商人。”
“我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季警官请说。”
“你有安装下体吗？”
听了季警官的问题，负责人笑了起来，“在我们的文化习俗里面，男性粗大的生殖器官是权势的象征，虽然在那些平权组织的宣传下，这种文化习俗在政府层面的影响逐渐变小，但是我们这些人还是很喜欢这个的。只是，过于大的下体，在长时间坐着办公的时候的确有些不舒服。我一般会将他取下来，连到体外营养供给装置上，等到需要的时候再装上。”
“那么请问你的生殖器官是你自己的吗？”
“呃，这个问题……”
看负责人支支吾吾地不想回答，季警官心里立马有了答案。
“这个与本案无关，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必回答。”
“是我买的。”
犹豫了一阵，负责人还是如实回答道。
“刚才你提到体外营养供给装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体外营养装置的生产厂商，也是张先生的吧。”
“对。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发明。我建议两位警官或者你们警局也应该买几个这样的装置，这样就可以在出警面对危险的时候把自己的生殖器官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抓贼的时候也不容易受到损伤。”
季警官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警局装备上的话，那么每次我们需要武装出警的时候既要领枪又要交枪，多了一步程序，上头是不会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