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明录 第二章 陌生的世界(2)

慢慢地，灵梦发现行人的目光渐渐落在了她的身上，一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年轻人在不远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敬畏；那几个穿裙子的男人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摸着胡子看着她，表情充满了愤怒；一个老妇人看了她一眼，连忙用袖子遮住眼睛，转过身对旁边的人说：“现在的年轻人啊……”
灵梦低头看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与周围人的格格不入：她穿着红白两色的巫女服，上身是红色的无袖衫，下身是一条红色的短裙；两手从胳膊的地方起接了两条白色的广袖，把腋下露了出来；头上则是用一个红色的大蝴蝶结把头发扎成马尾；脚上穿着带有蝴蝶结的皮鞋。
很快，看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开始聚拢起来，以灵梦为圆心围成了圆形，堵在了街道上。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不时用手对她指指点点，跟周边的人议论纷纷。
眼看自己成了焦点，灵梦却不慌不忙，用平静的语气向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好，我是来自幻想乡的巫女--博丽灵梦，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她一开口说话，周围人就静了下来，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灵梦见人们忽然不说话，同样好奇地看着他们。
“幻……幻想乡？”一个穿着窄袖的人惊呼道。
“跟……跟昨晚那个……那个狐妖说了一样的话！”一个老者叫道。
“又……又一个妖怪出现了……快，快跑啊！”人群中不知有谁这样喊了起来。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人们惊恐地向四面八方逃窜，原本就拥挤的街道变得混乱不堪。
“喂！我是人类，不是妖怪。”灵梦无奈地辩解道，可是已经于事无补。这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灵梦道友，贫道终于找到你了。”
灵梦转过头，发现一个道士正在看着她。那道士留着到胸口的长须，头发用玉簪束起，一丝不乱。身穿玄色交领长袍，跟路人的衣服相似，但衣身腰部以下左右开叉，露出里面的黑裤和绑腿。从鬓角的白发，和额头的皱纹判断，他似乎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还没等灵梦开口，那道人便对周围人说：“诸位莫慌，这位是贫道从海外请来的道友。刚刚不小心出言使大家受惊了，贫道给大家赔不是。”言罢，道士用左手包住右手举于胸前，向人们鞠了一躬。
“原来是济玄道长。”人群里有人说道，“道长竟然从海外带了个道姑来，太了不起了。”
似乎这道人是这里居民的熟人，原来逃离的人们又回到了灵梦的周围。
“诸位莫要害怕，我这道友久居海外，不懂中原的风俗礼仪，还请大家见谅。”道士继续向周围的人说道。周围人听了，都纷纷点头，向道士投来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