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与直》第十五章 往事(4)

话音刚落，胸膛再次被破了个洞，气息全无。一会儿，灵皇复活，开口便道：“就算你现在杀了我，又有什么用，这只是我的一部分力量，下个时代我又能在血脉中复活！”
戚玠置若罔闻，又杀了灵皇，而后一直重复着，杀了，复活，再杀……
“既然知道我的血脉吸收之法，那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
“罢了，罢了，随你杀吧！”
“真是可悲！知道根本杀不了我，还这么拼命有什么用！”
“你已经失去理智了吗？还是说在杀我泄愤？”这个老人平日慈祥的脸上，现在满是嘲笑之意。
戚玠停了下来，表情淡然，丝毫不为所动，“这是第二百三十一次，你的力量已经衰弱到接近刚成皇的人了，再杀下去，你是会继续衰退成魔，还是直接死了？”
“死了！”灵皇嗤笑道，“那么我们下个时代再见，到时再看看谁更厉害！”
“没有下个时代了！”
“嗯？什么意思？”
“你的血脉吸收之法，无非是将皇心的力量分散在那五十万人类的血脉中，在时代结束后，解封他们，放出来生存繁衍，吸取他们和他们无数后代的血脉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你每个时代都最晚沉睡，最早苏醒，就是为了保证没人能动那些人类！”
“那又如何！”
虽是这么说，灵皇脸上还是露出严肃郑重的表情，蛇皇说出的这些事，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并不担心。但在这个时候提，却让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可是关乎着自己所有力量。血脉吸收之法，主要起作用的时间就是自己沉睡的时间。这段时间完全不在掌控，发生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最后自己召回时，力量又会强上很多，这么多个时代来，稳赚不赔。
“你以为只要最后一个沉睡，第一个苏醒就能保证没有人对那五十万人下手吗！”
“你是说有人能对他们下手！”灵皇脸色阴沉了下来，盯着戚玠。
“没错，而且已经下手了。”戚玠语气平淡道。
“谁？”灵皇急道。
“理皇！”
听到这个，灵皇轻蔑一笑，道：“他上个时代不是早死了吗，怎么下手！”
“你能用封印五十万人来吸收他们血脉中的力量，他也能封印五十万人来污染你那五十万人血脉中的力量！你现在可以联系下那些寄居在人类血脉中的力量，有没有感觉之间联系在变弱，你的皇心正在变得斑驳虚幻！”
灵皇是第一次真正地惊慌起来，因为蛇皇所说的方案完全可行。而与皇心相连的意志也告诉自己，情况正如蛇皇所说的那样，自己积蓄了三千多个时代的力量正在流失，自己现在的一切正离自己而去，自己正从至高无上的最强沦为平庸无能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