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不正经〕梦回三十年代 Part 5(3)

“你，不喝？”
“不喝，过敏。”
“过敏你还卖酒。”
“只卖不喝，谈生意就用大麦茶糊弄过去。”
她分两次喝完杯里剩下的酒，没一会儿就有些醉了。
“看你，脸红的可以。”
“才没有。”
不管怎么样，把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联邦探员灌醉，绝对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再说对我而言最要命的事已经过去了，还是趁她还清醒，先让她回去好了。
我从她身后的酒柜上挑了一瓶看起来不错的放到桌上。“这一瓶送给你好了，以示诚意。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再去上班吧。”她点点头，支撑着站起来，走路多少也有点晕晕乎乎的。
下楼梯的时候，她绊了一跤，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明明喝不来却还非要喝，真是拿她没办法。折腾了好半天才下了楼，回到地面的时候，颇有种飞机成功落地时的安全感。
格林娜开车送她回家，我则折回楼上打扫。在太平梯上，我捡到一枚徽章，金色浮雕和蓝色衬底，放在手上沉甸甸的。我盯着徽章看了一会儿，把它收进衣袋里。
——
我瘫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脑袋空空，身子轻飘飘的。1911缠着我，要我给她讲“那个吓人的小姐姐”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回忆，就像一把断了弦的吉他，度过了整个下午，时间扔下我全力冲刺，把我远远的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