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雨(5)

    ＂你回去干什么？＂
    ＂我杀了他。＂苏墨语用的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可是杀气在她唇齿间瞬间飘散。
    秋自冷的酒杯从他手里滑了下来，跌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你杀了谢宛？＂
    ＂恩。我杀了他。他大概永远不会想到我会杀他。＂
    ＂好狠的女人。＂秋自冷终于叹道。
    ＂靠着这条消息，你大概可以重回黑道吧。＂苏墨语说。
    秋自冷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眼前坐着的虽然是个女人，可也是罗刹，他可不想把命搭进去。
    但是罗刹女摇摇头：“我没想杀你，你不用害怕。”
    已经是晚上了，秋自冷没有再问什么，他伏在桌上一杯一杯地喝酒，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鸟在啼叫，他朦胧地睁开眼睛，对面的女人已经不在了，她在桌上留了一个银角子，付的酒钱。
    秋自冷朝窗外看去，雨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