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博士】睡夢（刀马）(3)

他挣扎着，手掌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湿了眼眶，“够了Koschei，事情不需要变成这样——”
“别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恶狠狠的掐住他的领子，嘶吼和咆哮仿佛要释放出所有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你看到了我看到的一切，你却不能理解我！哦你那虚伪的仁慈和善良，你还要用这些东西来欺骗自己多久！”
“你也杀过人！我也杀过！”他大声咆哮着，盖过了他的声音，“出生在这颗星球，我们没有人是无辜的！有谁敢说自己的双手不是鲜血淋漓的？但这就是战争！”
Master放开了Doctor的衣领，像个垂暮的老人般笑了起来。
“看看你，Doctor。噢我真爱死了你那道貌岸然的嘴脸，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你也能像个英雄似的说个不停。”
“我只是在述说事实！”他竭尽全力想要挽回最后的机会，“Koschei，如果事情已经变得不能再糟糕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在最后的时刻稍微善良一点呢？”
“你所说的善良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善良！”他在这最后的机会向他大吼着，“那只不过是用来掩藏你胆怯的借口，你的善良自大、傲慢又感情用事，只不过是用来伪装自己，好让你最后那一点良心不受到煎熬罢了！”
“是的。”他的眼睛里带着绝望，“我懦弱又胆怯，我是这颗星球上最胆小的人，所以我没有勇气放弃希望。”
很久很久以后，Tardis里放着舒缓的小提琴曲，Missy坐在控制台边，泪水从她的脸颊上划过。
“你没告诉过我还会这样。”她似乎在强装冷静。
“我很抱歉……Missy，但这是好兆头。”他低声说道。
她露出一个笑容，短暂的，但却真切可见。除了那疯狂的大笑之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他笑过了。
“这代表我开始改变了吗？”
“我不知道，也许……”
“也许我只是为了讨好你。”她笑道，“或者也许我有着什么邪恶的疯狂计划，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她的表情那样平静，平静得看不出她究竟是否在撒谎。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是撒谎高手，撒谎几乎成为了他们的交流方式。
“你该去睡觉了，Missy。”他站起身来说道，“睡觉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清除身体的垃圾、让大脑得到休息，最重要的是它能让人逃避现实。”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Missy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什么，你认真的吗？”他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