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十年锦衣无安（四）

徐老头一愣，回答道：“只是一些拳脚功夫，算不得武功。”
“我要学武功。”我对他说道。
“呃，然后呢?”徐老头有点懵，顺着问道。
“你要教我。”我很干脆地说道。
“……，小丫头，学武很苦很累的。”
“我不怕苦不怕累。”
“拜师还要磕头的……”老头从另一个方面说道，或许他以为我放不下身段。
我扔掉手中的树枝，跪下来，给他磕了四个头，搞得他哭笑不得。
徐老头抚了抚他的胡须，沉吟片刻，又看了看我。
而我，就跪在地上，倔强地不肯起来，一点都不在乎膝盖上的泥土和所谓的自尊偏执。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学，那我便教你一些防身之术，不过，你无需拜我为师。”徐老头松口道。
“头已经磕过了，你想耍赖么？”我干脆跪坐在地上，不满地说道:“我不要学皮毛的功夫，我要学最厉害的武功。”
“……哎，罢了罢了，你先起来吧，我答应收你为徒了。”
我这才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徐老头看着我，点点头，说道:“你年纪虽小，却头脑清楚，想必领悟能力不差，只是身体比较虚弱。”
“对了，我刚刚瞧你的架势有点模样，你之前学过武功么？”徐老头疑问道。
“我不记得了。”我回答道。
“……，也罢，你先随我回去吧。”
“先等一下，有刀么？”我问道。
“刀?你要刀做什么？”徐老头一愣。
“匕首总该有吧，借我一下。”
徐老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快点拿来用一下，别啰嗦！”
“……给。”
我接过徐老头手中的小匕首，看了两眼，很普通的短匕首，入手颇沉的，护手处有些老旧的痕迹。
我握着匕首，转身向山魈倒地的地方走去。
徐老头，微微一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
喝完药汤，我抬起头看向一边忙碌的徐老头，不，现在该叫师傅了。
“师傅。”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
听到我的疑问，师傅暂时停下手中的事情，说道:“先不急，学武不能急于求成，必须先弄清方向再练。”
“怎么弄清方向？我是什么方向？”我疑惑道。
“那我问你，你学武是为了什么？”师傅问道。
学武是为了啥？
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保护自己。”我回答道。
“……，确实也有这种类型的想法。”师傅似乎有点无语，但还是接着说道:“那么你想学的是防身类和轻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