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山海(11)

“恩，师兄闭关不出，扶二云游不归，却让玄拟这小辈来当这代掌门，”清三冲到柒语面前，被臻田当住，“我算什么？现如今青邪都灭门了，这两人呢？”
 
“这就是你要的局面，现在你满意了。”宁霓被白历制着，挣扎着。
 
“诸位可想好了，或留下跟随这清三掌门……或入我正天教。只这两条路。”
众人不答。
 
那边，陆敷言缓步走来，怀里抱着一月白衣裳女子。
柒语抬眼望着，敷言并不抬头，径直走到了臻田身前。
“陆敷言？”臻田声音极轻，极低，却掩不住悲愤。墨袖颤动，一记重拳落在陆敷言脸上，敷言也不躲，“你给我放手”，拳脚交加，“放手，我叫你放手。”寒光闪动，臻田从敷言手中夺过臻臻。陆敷言双手手腕血盈如泉。“茉茶，治好他。”
“陆敷言，杀了她。”臻田紧紧抱着臻臻道。
茉茶将断妄递到陆敷言手中。
“陆敷言。”断妄抵在柒语胸前，“你。”
“动手。”臻田道。
“敷言，”柒语站起在陆前，“你，爱过我吗？”
……
“我……”陆。
“还是不要说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陈柒语突然抱住了陆敷言，在耳边道。断妄已刺破心脏。
臻田抱着臻臻的尸体转身离去：“杀光，一个不留。”
正天众人来夺陆敷言手中剑，敷言手腕凝血陡然而散，乍落如雨，“啊——”，跪抱着柒语哭嚎。
“将陆敷言带回去。”茉茶道。
被制服的青邪弟子被迅速绞杀。伍十伍暴起斩杀数人，也被迅速围杀绞灭。
 
“白厉？”正天众人将白厉、宁霓、王堇泰三人重重围住。“你这是在做什么？”茉茶道。
“她不是青邪人。”白厉道。
“教主说了，一个不留。”
“不，她必须走。”
“我不走，我会杀光你们。”宁霓道。
“你闭嘴。”白厉喝道。
“要么她死，要么你们三个一起死。”茉茶道。
“你以为你拦的了我吗？”白厉道。
“拦不了你？但是她死定了。呵——哈——”茉茶道。
白厉和王堇泰将宁霓护在中间，冰柱凝剑寒气渗骨，近者剑冷难握，触者结冻成冰，死者气散而飘如魂魄消逝被黑雾吞噬。重剑工卜大开大合，斩铁若泥，将进前的送死鬼削斩成段，血飞却渐聚向工卜愈红，丝毫不顾小剑刺伤，二者如无常收割亡魂。黑雾渐渐浓，将三人渐渐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