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白』 我在意的(13)(2)

他想了会儿，“你母亲以前经常说我吗？”
“对啊！讲你怎么优秀怎么听话，多么让你母亲为你骄傲。”
“她……说过么？”
朴灿烈指自己母亲，是否对别人讲过他是她的骄傲。呵，闻所未闻。
“你愿不愿意听听，我口中的以前？”
朴灿烈放下冰袋随手扔在茶几上，做到边伯贤身边等他回答。
“当然。”
从当事人的角度，了解当事人看事的想法，是一个很好的了解他的方法。
“以前的我，很傻，不知道怎么获得母亲的关注。每次考试我的成绩都不错，母亲很开心，我以为，可以以这样的方式博得她的注意。什么奥林匹克，什么数学竞赛，国内的国外的我能去的都去了。可是并没有……”
边伯贤好像感觉到边上人的隐忍，手悄无声息的覆上他的。
“我母亲是很骄傲，为她自己骄傲吧。小小年纪次次获奖，她该有多开心？无数次聚会，带上我，或者在自己家里开，当别人讲起上次什么什么比赛她立马开心的把我抱起来，散了后就留我一个人。好像刚刚的聚会就是幻影，我就是做了个梦，醒来后精疲力尽，但天还没亮，我的梦还要继续做下去。我不愿意。”
“灿烈啊……”边伯贤察觉到了他的难过，想要安慰他。
“可我现在并不这样。”朴灿烈打断他，“我现在不是这样，至少和以前不一样。因为，我有你了。”
手被紧紧握住，边伯贤挣也挣不开。
“我和你讲过的朴灿烈，今天中午我……”
“我讲了这么多，要你知道我过得其实并不好，我很孤独，一个人走了这么久，很需要一个可以陪伴的人。想你可怜我，当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说'当然'”
“你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长的。”边伯贤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
“还剩下二十三天，我知道。”
永远记着，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在倒数，越来越少。
“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我不在意这些的。”
边伯贤转头和他对视，看了他很久。他眼底翻涌的情感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将他淹没。
“给我时间，我会给你答复。可我不保证会是你要的那一个。”
边伯贤站起来，手还没被放开，拉在朴灿烈手里。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一个溺水的人，无论稻草与绳索，得到已经是最大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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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知道审核君如此喜欢这封面，留我一人独自欣赏……
不好意思下午才发现没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