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与1984(7)

“你们知道么，如果我需要出卖某些信息才能“展现忠诚”，我还是建议你们多在网络上看看有关的文章，只要在搜索引擎里打入：如何管理你自己的恐怖活动小组，或者说兴趣小组。如果你们不打算做掉我，希望获得些利益，这风险需要你们自己承担，毕竟可以挖出一个窟窿，就能挖出第二个。”
“我对你的俏皮话不感兴趣B.1984，不过我必须要考虑到风险。我需要协约，不是事后法院诉讼索赔的，而是在你背叛后会立刻扭断你脖子的。”
他忽然想到了某个从初中学到的知识，以某位造访者的名义起誓。
“我，B.1984向至高之父起誓，我将遵守…”
“你不应该轻易如此做，我只是希望扭断你的脖子，但是尸体你可以找人善后，不过你更愿意融入到那恶心的黑洞里去，我也不会阻挠。你的行为值得赞赏，你可以称呼我为P。”
“我，B.1984向至高之父启示，我将遵守与P达成的契约，直到肉身被您召唤，离开世界。”
“很好。”
“很好，很好，事务所里咖啡机上的A.I都比你擅长讲话。”
从B.1984的右后方，走出来类人形物质，它并非透明，在其心脏部分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而某些荧光物质被其带来的压力运送到四周，从而勾勒出类人的轮廓。“对于先前的无礼，我表示抱歉。”
“你是我今天见到的第二个外来者，”B.1984抿着嘴唇，“或者说会现身在独立区的外来者没有脑子正常的。”
“可能是这样的。”淡蓝色闪烁两次，表示赞同。
作为拥有极大程度自由的代价，他被要求摘除一些记忆细节。
“确保你的大脑就算被被摘除进行扫描，也只能看到修改后的版本。”医生舒适地躺在安乐椅上，“原理只是在你的某片段记忆中复制一份虚假的内容，同样的人，但位于不同的地点，真实的版本只有管理员能使用，也就是你。不过鉴于是抽取记忆，死人比活人更有价值。他们可能会先做掉你，如此一来，锁定内容就彻底抹除了。”
“简单来说你能确保百分之百不会被出卖。”
“其实不然，比如开发’加比克’的那帮外来者或许可以做到。”
B.1984隐约记得进行加比克实验的细节，他被要求躺在实验胶囊中，进入某个虚拟的空间，不断重复自己的名字1984，直到某个身穿白褂的外来者将他唤醒，祝贺他完美地度过每人都需要进行的成人礼。
“加比克似乎和简单的记忆消除不一样，它好像会将某些记忆偷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