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玉器的读后感汇聚(16)
2022-08-15 来源:百合文库
曾巩于熙宁四年(1071)六月至六年(1073)九月主政济南,修建并命名了北渚亭、北池桥、百花堤、阅武堂、仁风厅、凝香斋、历山堂、泺源堂等,“趵突泉”一名首次出现在其所作的《齐州二堂记》。虽然文中说:“有泉涌出,高或致数尺,其旁之人名之曰趵突之泉”,但记录当地人方音口语的“趵突”二字甚为雅驯,必是曾巩斟酌选定的。曾巩之后一百多年,蒙古灭金的第二年(1235),也是著名文学家的元好问所写的《济南行记》里还记作“爆流泉”。可见曾巩是乐于为景物命名的。还有一条理由需要提及,“漱玉”一词对曾巩来说应是熟知喜用,其《首夏》诗云:“乱崖蒸润滴嵯峨,苒苒生云雨意多。已爱破山泉漱玉,更怜垂垄麦翻波。妖红落后新篁出,老绿浓时野鸟过。还与北窗添睡思,尽抛尘上养天和。”李震《曾巩年谱》(苏州大学出版社1997年12月第1版),将此诗系于皇祐三年(1051)曾巩33岁在家乡江西南丰辛苦耕读时,但从诗中描写的景物,特别是闲适意态看,说是曾巩50多岁时写于轻松愉快的齐州知州任上,似更为合适。
李格非因罢官于大观二年(1108)前后家居故乡济南,作《历下水记》。与李清照同时代的张邦基在《墨庄漫录》一书中说:《历下水记》对济南泉水“记述甚详,文体有法。”李格非对园林艺术的喜爱和造诣,还体现在他的传世名篇《洛阳名园记》,其中写“水北胡氏园”有句云:“水清浅则鸣漱,湍瀑则奔驶,皆可喜也。”据清代史料记述,李格非故宅(由于李清照名气大,清代以来称李清照故宅,实则李清照可能仅是婚前随父由汴京返乡,或婚后由青州来济省亲时短暂居住过)在柳絮泉边,距漱玉泉数步之遥。因此,李格非命名漱玉泉,并写入《历下水记》,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惜正如清代著名学者、济南人王士禛在《分甘余话》所说:“文叔水记,宋人称之不一,而不得与《洛阳名园记》并传,可恨也。”
叙述至此,可以推断,北宋时就有漱玉泉大致是不会差的。漱玉泉与《漱玉集》应该有因果关系,两者同名不会是小概率的巧合,而是有意为之的结果。漱玉泉名不太可能始于金代,得自南宋时编成的《漱玉集》。当时宋金互为敌国,人员、交通、文化的往来基本隔绝。而《漱玉集》得名于漱玉泉则是合乎历史的文学的逻辑。
李格非因罢官于大观二年(1108)前后家居故乡济南,作《历下水记》。与李清照同时代的张邦基在《墨庄漫录》一书中说:《历下水记》对济南泉水“记述甚详,文体有法。”李格非对园林艺术的喜爱和造诣,还体现在他的传世名篇《洛阳名园记》,其中写“水北胡氏园”有句云:“水清浅则鸣漱,湍瀑则奔驶,皆可喜也。”据清代史料记述,李格非故宅(由于李清照名气大,清代以来称李清照故宅,实则李清照可能仅是婚前随父由汴京返乡,或婚后由青州来济省亲时短暂居住过)在柳絮泉边,距漱玉泉数步之遥。因此,李格非命名漱玉泉,并写入《历下水记》,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惜正如清代著名学者、济南人王士禛在《分甘余话》所说:“文叔水记,宋人称之不一,而不得与《洛阳名园记》并传,可恨也。”
叙述至此,可以推断,北宋时就有漱玉泉大致是不会差的。漱玉泉与《漱玉集》应该有因果关系,两者同名不会是小概率的巧合,而是有意为之的结果。漱玉泉名不太可能始于金代,得自南宋时编成的《漱玉集》。当时宋金互为敌国,人员、交通、文化的往来基本隔绝。而《漱玉集》得名于漱玉泉则是合乎历史的文学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