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赞】悉破(5)

......疼。
7.
“......赞德?"
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绿发青年恍惚着抬头，朦胧的眸光和火光散发的耀眼水色搅成一片，在眼前晃出一片片锐利破碎的，泛着虹色流光的琉璃残片。
眼前是熟悉的身影，灰白色大猫微晃的耳尖，身后少年干净的青眸闪烁，一如当年初见青涩局促的模样。
"师兄？"
本能护住伤处的手指一动，指尖青白，在斑驳的血迹旁颤动。
8.
“圣殿骑士团的叛徒！”
青年白衣染了血，在白净的雪地中更显刺眼。
“X天使！”
他几乎不敢去看那双清明青眸里燃烧的怒火。
脑海里混沌一片，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
冰色雪原上寒风猎猎，在衣角结成细密的冰花，凝成不可控的尖锐形状。

9.
”赞德——赞德！“
他猛地惊醒过来，擦伤又忙不迭痛起来，他不由得紧皱眉头，发愣着对上紫堂真蕴着焦急的浅眸。
”你还好吗？“
他听到白发的搭档问他。
”......"
我不知道，他想。
我不知道。
10.
"......疼吗？"
11.
赞德怔住。
他惊惶地偏过脸试图逃避话题，却还是能感到紫堂真认真干净的目光在他身上驻留。
”很疼吗？“
紫堂真看到绿发搭档垂下目光，瘦削的肩头微微颤抖。
对方橙红的瞳间是他读不懂的感情，赞德扬起头，嘴唇颤抖着张了又张，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应当是......很疼的吧。
是单纯的新伤撕裂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