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2）(2)

虽说光顾东馆算不上什么风纪问题，更谈不上影响治安，但至少要考虑考虑场合吧。加上卢瑟之前协助栗成和彻莉躲避他们的前科，露卡稍微费了点力，就把他弄过来了。
看着半天没说话的露卡，卢瑟换了只手抓奶昔杯子，像是害怕般压低了声音说：“您总不会是想对我用什么私刑吧？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巷，出点人命都没人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人工智能带到教学区？”
事情先一件一件来吧，先说今天的，露卡在心里决定，栗成他们的事情先放一放。其实她也没有什么不被路人察觉异常的方式，最后不得不趁着卢瑟落单，在辛夷玩味的视线里拉着他买了杯甜品，又把他拽到小巷子里面。
“人工智能？艾米小姐是人工智能吗？”卢瑟显得非常惊讶，“天哪，我都不知道，这可真是个猛料啊。不过，话说那位夏如老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三个人工智能都——”
“回答我的问题。”语气虽然严厉，但露卡也轻皱眉头。恐怕，那位名叫艾米的小姐真的不是人工智能，或者卢瑟不知道她的身份。
“好好好……不对，您这问题也不成立啊。”卢瑟着实被今天的一串奇遇给吓到了，答应坦白后才想起来艾米的事情不能泄露，连忙把话往回收，“您看，既然这艾米小姐都不一定是人工智能，那最多就是身份存疑，谈不上是什么危险人物，我陪人家参观参观联合学宫也没问题吧？”

“参观？她刚来联合学宫？”露卡眼神犀利起来，“不是一直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卢瑟直想抽自己。不就是碰上了这个凶点的姑娘吗？有必要自乱阵脚吗？
“咳咳，”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露卡小姐，根据《世界人权宣言》——”
“知道，无罪推定。只要我无法断定你有罪，你的个人隐私就应当得到尊重。”露卡抱起双臂，“我只是跟你聊聊。”
“您知道就好……”卢瑟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吐槽她的言行不一。说是聊聊，整的跟审讯一样，自己说个“不知道”都得提心吊胆的。
“对了，还记得你之前在灵采身上安装追踪器的事情吗？那么做似乎也侵犯了她的隐私。”
“露卡小姐您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卢瑟看起来快要崩溃了，“您尽管问！我也尽量答！”
“……你和那位艾米小姐，是否有在策划会对学宫安全造成危害的事情？”虽然不清楚对方怎么就崩溃了，但露卡还是按照原计划问道。
“没有！至少我这边不清楚！我和她也就刚刚见面！”
“好的。”露卡估摸着，卢瑟刚才居然还会怀疑艾米是人工智能，想必他们两个确实不熟，要问他艾米有什么意图，估计也确实不知道，“那么，你是国际组织‘自由者’的成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