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5 幽灵诡计(3)

零目光如炬，进行着脑内传达，同时抓文彻的手。“我们得再把动静闹大点，目标地点人越多越好，想好了吗？”
零的黑羽战斗服在星光的萦绕下变幻而出，连文彻从未见她戴过的犄角面具都幻化在脸上。
“这城市……我没去过多少地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文彻按着太阳穴，尽力减少疼痛刺激。
零开始跳跃，文彻的身影虚化晃动。
“杨医生，保重啊。”他用最后的时间与拿着药盒呆在原地的杨医生告别，一瞬间后便从这个空间消失。
冬季刺骨的寒风呼啸在大街小巷，但广场和步行街从来不缺人群聚集。下班时间，各色男女老少更加成群结队地冒出头来。
这个时间点，令文彻印象深刻的奶茶店还没有在W市扎根，此刻他们身处的步行街上，还看不到门口排起长龙的景象。
凭空出现在这里的“黑羽怪人”缓缓升至空中，很快便受到众人指指点点的关注。
“嘿嘿，快看那里！”
“什么情况这是？”
“拍电视还是变魔术啊？”
“该不会是外星人吧！”
逐渐聚集过来的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与同伴互相猜测，预想这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诸位蝼——老伙计，这不是预言，而是在你们的未来真实发生的事件，很快一种迅速爆发的病毒将会夺走数百万人的生命，哪怕活着，病毒的恐怖阴影和对应的管控也会长期对你们的生活质量产生深远影响。”零开启范围性脑内传达，有不少人觉察到说话的声音并非自己耳朵所听见，竟然是由大脑直接接收，一小部分人开始捂着耳朵尖叫起来。“毫不危言耸听，在场的大家，在那个既定的未来，都有可能感染甚至死亡。”
广场上聚集的人们一瞬间炸了锅，信或不信暂放一边，至少脑内传达是第一次体验，惊恐的情绪快速蔓延开来，不少人抱着头想走，街上的交通都开始变得混乱，脑内传达的波及范围不小。
人们看到空中的怪人挥手，周围所有的广告大荧幕开始快速播放两人提前准备的资料。各处的荧幕飞出无数近乎透明的丝线连接到目之所及人们的大脑，强制接收信息。
“质疑吧，求证吧，扩散吧，奔走相告吧！用尽力气活下去，将既定现实完全改写！”零的声音颤抖着，无法分辨是情绪激动的比例高还是痛苦带来到的影响多。
数据冲击如洪流爆发、如雪山崩塌、如狂风过境，首次实体化数据流，流进零和文彻的脑海。与此同时数十道光柱从天而降，四面八方抵达在周遭的建筑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