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崩解的高塔剧情小说化(梳理)(5)

“很痛！你醒醒！拜托你醒醒！”
“命令，清除。”
“我们在一起啃过树叶，吃过草根！大个子，不要打我了！”
“......”
“不要忘记你的名字。”老者的身影再度在脑海中浮现，又是熟悉的高塔之上，又是熟悉的硝烟和火焰
“乔。”
乔拉起了弓箭，瞄准了眼前敌人的心脏。着一箭射出的话，对方的性命将会就此完结。
但此刻低低的呜咽声穿过他的耳膜，像蚂蚁在啃咬他的大脑。
“我......我还没有见到艾特......我不能......”
“艾特......”乔的指尖微颤，一个个熟悉的景象再度浮现出来。
那支箭终究还是射出来了，箭矢擦过小狼脏兮兮的灰色皮毛，射穿了墙面，似乎也击碎了笼罩在心头的遮罩。
“艾特......”他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就像是给记忆的屏障破开一个洞一样，越来越多的记忆逐渐浮出水面，那是欢声笑语的莉莉和艾特，那是沉默寡言但很可爱的玛格丽特，那是很可靠的格蕾蒂，还有蠢蠢的但是热心的萨菲雅......

“演出团。”
“我要。找到。他们。”
“不识好歹！胆大妄为！”
一声厉呵响起，乔眼前的世界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看见了躺在地上受了重伤的灰灰，看到了一旁的伊斯贝拉，后者的脸上明显流露着愤怒和不满。
“敢反抗我命令的人都将付出代价！哼，不如就从你珍惜的小狼开始吧。就让这个小狼变成不能说话不能动的玩偶吧！”她挥动着手中的法杖，灰色的小狼随之变成了一个木偶，一个在这个城堡中随处可见的木偶。
“不。不要。”
“既然你不肯为我效力，那就噩梦里永远沉睡吧！”伊斯贝拉转过头，再度对着乔挥下了法杖。
霎时间，眼前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与沉寂之中，乔只感觉自己的身躯逐渐失去了知觉。
“......”
(三)
——旧日的阴影从泥土中爬起，露出了它们狰狞的面目。
待到乔再度恢复意识之后，他的眼前出现的不是小狼的木偶，也不是残忍的伊斯贝拉，而是一个身体残缺的红桃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