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崩解的高塔剧情小说化(梳理)(4)

“我们一起上！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除了殊死一搏，我们别无选择！”
众多士兵向着前方的人偶冲去，但此刻的小丑人偶仿佛收割生命的恶魔一般，身形穿梭在人群之中，即便是被砍上几刀，也仅仅是留下了几刀白痕。相反的，他只是简单地一拳便能将一名士兵击飞出十米开外，顿时昏死过去。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
“啧啧啧，看看这里，简直就是炼狱。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勇猛，哈哈哈，以后，谁也别想逃离波洛克乐园。”不知何时返回的伊斯贝拉见到这幅景象，内心早已被扭曲的她此刻只感觉到无尽的欣喜。
此刻的地牢仿佛是人间炼狱，红桃士兵们伤的伤，残的残，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被打翻的火把点燃了旁边的干草垛，热浪席卷着整个地牢，身处烈焰中的乔就像是索命的恶魔，赤金色的眼眸缓缓扫过了一旁的瑟瑟发抖的绿绵羊和樱花鹿，那是，蝼蚁，不是，敌人。
“你回来了。”老者只是撇了一眼，淡淡说道，“看看你，一身的脏污，去清洗下。”

“胜利。我的。名字。”
“......”
“乔。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是乔了。”
“乔。”人偶反复念着这个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他说不清楚，不像是枷锁，不像是礼物，有的是，一种存在的感觉。
“它曾属于倒在我剑下的第一个人，对于我，它是毁灭和消亡的开始。”
“乔。我的。”
“是我赐予你的。记住你的使命，让那些冥顽不灵的无知者，和他们的名字，尘归尘，土归土。”
(二)
“时间到了，醒来吧。我们今天还有许多任务要做”伊斯贝拉的声音在耳畔萦绕着，就像是曾经老者对他所说的那般。“开始今天的练习吧。”
“是。”乔的眼中黯淡下来，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样。
他就像是一具不知疲倦的机械一样，无情地清理了地牢中反抗伊斯贝拉的人。
“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啊呜！”被乔的攻势余波所牵扯到的灰灰吃痛叫唤道，“好痛！嗷呜！骨头要断了......”
“顽固。敌人。”乔却对它的呼喊无动于衷，机械构成的声带只是发出了冰冷的机械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