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逾越」，保持「愉悦」(4)

“多谢，主上大人也很耀人呢。”
电梯门开，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映入眼帘。随处可见各种自助食品和酒水档，以及盛装出席的人们。
“晚上好啊，我们的大指挥官。”宴会的主人一眼就看见了我。“真是俊男靓女，光彩夺目呢。”
我笑着谦让了一下，然后挽着贝法开始和各个要员轮流打招呼。
虽然会场里山珍海味不少，但谁都没心思大快朵颐。推杯换盏中，各种利益被摆上台面。
我的计划倒是进行的顺利，或许是身旁的贝法过于夺目耀眼，要员们的心情都很不错。
——当然，我不是很乐意。
毕竟她才不是我的陪衬或者工具。
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情和顺利的进展并不匹配，贝法引着我走到角落里，拿起两杯香槟，递给我一杯。
“主上何故闷闷不乐？”
“总觉得你成了我谈判的工具。”
“主上对我用苦肉计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啊……那时候……算了，是我的错。早知道应该一个人来。”我盯着杯中物，抿抿嘴。
“贝法很乐意替主上分忧……所以完全没问题噢。”她举杯。“为今晚的成功干杯吧。”
“干杯。”我点点头，“辛苦你了。”
随后又是觥筹交错好几轮，眼看着时针走到了午夜，大家也各自祝福节日快乐，随后各自回房。
一晚上喝了不少，从低度软饮到烈酒，更别提那些调制品。肚子里空空如也，除了象征性入口的一些昂贵而不顶饱的食物以外就都是酒精。我有点头晕。
回房，脱下束缚行动的西装，简单冲澡，就这么裹着浴袍到阳台呼吸迎面而来的冷风，啃房间柜子里自带的饼干。
填了肚子之后我点了根烟，看了看虚掩着的房门。
不行，还是有点对不起贝法。
抽完这根就去找她好好说清楚吧。
这么想着，尼古丁混着一氧化碳和新鲜空气灌入肺里，短暂的缺氧发晕后我便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