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穿越现实/德克萨斯】GAZE(4)

对他说，我很害怕，握着我的手，拥抱我，作为一只受惊小狗，贪恋他的体温带给我的安全感。
闪电，雷声。有规律的雷声，它们在说着什么。
凝视，把我抽丝剥茧，放干了血扔在砧板上。由恐惧、到衰弱、然后、再被他们的目光固定着。
可我连一件遮体的衣服都找不到。
为什么我会害怕它们的凝视？

拉普兰德问过我：德克萨斯，你为什么喜欢避着我的眼睛？
性格使然，别找麻烦。我推开她大咧咧蹭上来的脸，这样回答她。
只是敏感了点，我尝试说服自己。
真的只是敏感了点么？
杀过很多人，救过很多人，从他们的眼里，收获了怨恨和希望。
他们看着我，我在他们眼里，是侠客、是罪人，是某些可怜虫生命的最后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