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根硬质的东西在我脚后面,尾巴扫到了它,那就把它卷起来交到手里。
是我的剑,拔剑出鞘。
闪电,雷声,猛烈的光照。
海格力斯、厄洛斯、纱幕下的涅普顿,它们都在看着我。
它们的眼睛映着闪电的反光,从房间中的各个角度,反射到我的身上,我无处遁逃。
谟涅摩叙涅,她也在盯着我。
视线跨越了画纸,冷若冰霜、但好像一直压抑着什么、此刻将我刺穿的目光。
我尝试移动,拿剑指着她,慢慢挪动步伐,她也在移转眼睛。
冷汗渐渐渗出毛孔,我的手也在发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恐惧了。
要劈开画么?歇斯底里地打闹一通后,精疲力竭的我,一定会崩溃的。那么,要叫醒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