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兰登堡人》(碧蓝/俾斯麦架空)第十章(7)
“他们难道会为此心怀感恩吗?”
“起码总不会为了这事儿有所怨恨。”
两个不出生在巴黎却一举一动都牵扯这座城市的人相视笑笑,一齐催马向前,追逐消失的月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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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被喊到了柏林。
不仅仅是她,大半个铁血的头面贵族们都被召集到了柏林,少数因故未能成行的也派了嗣子过来,比如病倒在床上的巴伐利亚国王。没人告诉他们原因,只说是那位手段狠厉从不放松的女大公召见,就足够这个国家里野草一样多的贵族们不敢打折扣的执行了。几年来这个女人杀得22个州、3个自由市、1个直辖区人头滚滚,她清洗反对派像是用刷子清洗土豆一样用力又细致,所有王公都顺从无比生怕被她找到借口施以雷霆。召见、获罪、软禁、惩处、流放或者剥夺领地……无数家破人亡的操作在她手里流水一样顺畅。只是欧根比这些人都更亲顺、更殷勤,比他们多些途径知道为什么、怎么办,也就比他们少了许多的恐惧。
诚实的说,柏林可以称得上是一座毫无魅力的城市,下雨没有伦敦那么连绵也没有维也纳那么恰到好处,阳光不像马德里那样热烈灿烂却也不至于奥斯陆那么的惜光如金,结合铁血人沉默少言却间歇性发作的无序亢奋,它在欧罗巴人民心中的排名就跟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一样——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