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3）(9)

“那就太好了，”露卡从关着克丽丝特尔的房间里走出来，但似乎没有注意到蹲在门口树丛里的库尔特，“我听她哭了一早上，再这样下去她的嗓子会哑掉，没办法做笔录。”
“嗯嗯嗯，让我来看看～”
灵采为了避免露卡发现库尔特，径直走进了房间，站在那位哭哭啼啼的女人身前手足无措的可因立即让开。
灵采对着趴在桌上抽泣的克丽丝特尔左看右看，很快得出结论：“嗯，她是真的很伤心，就像犯错了的小孩那样。”
“我同意灵采的观点，根据心理学分析，这位小姐的确很悲愤。”
“那当——嗯？邦德？你在哪说话呢？别装神弄鬼的！出来！”灵采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声音，当即警惕地看着周围。
“喂喂，我在你兜里。”灵采的手机发出声响。
“你干什么呢？跑我手机里窃密吗？我要告你——”
“冷静冷静，灵采·笛卡尔小姐，您手机里的信息，包括什么库尔特·图灵小姐的私密照片之类，我是一点都没看到的啦～”
灵采的脸颊剧烈地抽动着，而露卡跟可因一个把脑袋撇开，一个用手微微遮住脸颊。本来那两位姑娘的事情，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谁都没有刻意去提及，除了——

“你提这个干嘛！”灵采羞红了脸，无意义地压低声音说道，“这边还有别人啊！”
灵采的手机上显示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随即又是一段无声的文字：
【从现在开始，笛卡尔小姐，你们的行为就将受到代表着公众态度的媒体监督了。作为执法者，行为必须光明磊落，决不能被人们发现有瑕疵。不过今天的事情只是给您提个醒，我当然也相信几位的人格。至于一些无伤大雅的私人爱好嘛……我们尊重您的个体自由（￣▽￣）】
“别再让我发现你们黑我手机！”恶狠狠地警告完，灵采将手机关机并装进口袋，“行啦，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怎么让这位小姐恢复正常吧，至少得恢复到能够对话的程度。”
“……”
可因不引人注意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像是沉思了片刻一般，随后睁开眼，盯着克丽丝特尔。在桌上抽泣了几个小时的这位女性突然安静了下来，坐直了身子，揉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
“抱歉，耽误你们时间了。”说着，克丽丝特尔抽了抽鼻子，“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呃……小姐，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虽然是在问克丽丝特尔，但露卡的眼睛还是止不住地往可因那边瞟。毫无疑问，刚才她再次发动了能力，而且还是第一次针对个人产生了效果——除非克丽丝特尔刚好是哭到现在哭够了。但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都不会去考虑那种概率，哪怕她的确早晚会觉得哭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