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3）(6)

“意思就是说，你很希望能把她找回来，所以拿她的作品出来交易也是划得来的？”
“是的。”埃加特认真地点点头，“我非常担心老师，老师从来没有失联这么久过。”
“……先聊聊吧。”
卢瑟自己是很清楚前天晚上克丽丝特尔被露卡她们带走的事情，按说埃加特应该也不至于不知道，除非他完全不看新闻。
“嗯，埃加特啊，你平时——”卢瑟倚靠在小巷的一面墙上，眼睛盯着另一面，“有看新闻吗？不是说世界各地的新闻都得知道，但起码看过一些头条之类的。”
“看的，我们在这里虽然接触不到多少外界的媒体，但还是会关注学宫内外的时事。”埃加特肯定道。
“那你，看过这个吗？”
卢瑟从手机上调出一条新闻，上面大致描述了克丽丝特尔公然宣扬对人脑动手术移植元件，以及后续被人拉走的事情。
“嗯，看过。”埃加特的回答和他脸上平淡的表情一样，都叫卢瑟感到意外，“怎么了嘛？”
“……最后这段，克丽丝特尔被带走——我确认一下，你的老师是叫这个对吧？”
“那确实是老师的名字。”说着，埃加特又疑惑地歪着脑袋，“但老师去哪了呢？看到这条新闻后，我又去老师宿舍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回来啊。”

“你再好好看看。”卢瑟一面抽动着嘴角，一面把新闻配图里的辛夷和露卡放大，“克丽丝特尔，你的老师，被她们带走了，明白吗？”
“看起来是这样，但老师并没有回宿舍啊？她很少在外面过夜的。”
“……有没有可能，你的老师，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诶？学宫不能随便进出吧？”
对她这种人来说倒可以破个例……卢瑟本想这么吐槽一句，但还是按下了这种想法，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老师因为发布那些言论，被视作对社会有害，因而关到了类似监狱的地方——自然，这只是个比方，未必有那么严重。”
“进监狱？为什么老师会进监狱呢？”埃加特有些着急地问道，“她做错什么了吗？”
说起来学宫的入学测试里貌似没有道德伦理这项……卢瑟用这种理由说服了自己，随即开始耐心地解释道：“因为那种言论被视作鼓动人体实验，这对现行的道德秩序而言是大逆不道的，尽管宣扬类似言论不至于关进监狱，但她要是敢开始实践，崭新的手铐脚镣会等着她。”
“但学宫不是个自由的地方吗？”埃加特露出生气的表情，“何况老师的本意也是好的。”
“结果先不论，程序上她就已经触碰到底线了。”卢瑟摇摇头，想结束这段没营养的对话，“还有别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