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13）(3)

“最近经常和女同学约会，不小心把时间忘了。”
卢瑟本来只是随口说说，但他想起了昨天被露卡堵在小巷子里的经历，脸上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啊？这个……”梦蝶把卢瑟异常的表情当作了承认错误时的难堪，误以为他说的是真话，“唔，在学宫里面还是以学业为主啦，当然你和那位同学的事情我也不反对就是……”
“……换个话题聊聊吧。”卢瑟忍不住转移了话题，“您刚才说您的丈夫怎么了？”
“哦，他啊，”梦蝶提到司空见惯，表情一下子明朗起来，“最近，他也来学宫啦，昨天还特别来看了看我呢！”
“啊，秀恩爱啊。”
“什么嘛，刚才卢瑟同学提到约会的时候，不也是一副既自豪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嘛！”
“……你说他昨天来看了你，怎么，今天有事吗？”卢瑟不得不再次转移了话题。
“哎呀，那是难免的嘛，这个时候来学宫，肯定是为了什么特殊工作的啦。”
“透露一下？”
“嘿嘿，那就只告诉卢瑟同学一个，不要跟别人说哦~”说着，梦蝶往卢瑟那边凑了凑，“这次司空见惯来啊，是为了检查你们有没有认真学习的哦！”
“……”

“所以说，你们这段时间可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被扣分啦！”梦蝶摆出一副长辈说教时的样子。
“……”
“诶？卢瑟同学怎么不说话——”
“清洁工作结束。”卢瑟指着已经擦得干干净净的玻璃说，“我可以走了吧？”
“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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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呜呜呜……克丽丝特尔……”
“……麻烦你稍稍控制一下情绪，我们正在做笔录，这涉及到你接下来是被驱离还是被释放。”
“呜呜呜呜……”
露卡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笔放下。虽然她的那种让主观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从而先人一步采取行动的能力很适合审讯，但也只能应对一些狡诈的惯犯，从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抓住机会，攻破对方心理防线。至于这位克丽丝特尔……她完全没有一个犯罪分子应有的素质。
还是等她们来了再做笔录吧，虽然库尔特现在未必有空过来，但灵采应该很擅长跟人沟通，有她在也够了。一面这么想着，露卡一面将笔记本合上。不过，此前被她记在纸上的一个名字映在了她的眼里。那是露卡今早过来时，从克丽丝特尔的梦中呓语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