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之死与另一个未来
2016的某一天,在例行地挽留下,
我理直气壮地和主管说道,我们不适合这里,
在这里我们只能是任何时候都可替代的高级齿轮,
我们要做回自己,不再为奴,
我们满怀期望离开那家公司,
踏上了名为独立的幻梦。
我们沉溺在新幻梦中无法自拔,
我们不停在商业和艺术间纠葛,在自我与他者间游离,
渴求寻找着那名为本真的答案,我们一天又一天的争吵,争论,争辩,
寻求着那份调和的和谐,
而当商业的光穿透独立,它变为一个吊诡的词-独立市场,
我们开始不再称自己为那离经叛道的独立游戏人,
我们戏谑称自己是那野生野长的游戏人呵。
我们离开大都会,几经波折,重返故土。
我们决定走那更本真的道路,名为艺术的幻梦,
在艺术之路上,我们持续追问,
存在为何?苦难为何?
科学为何?艺术为何?宗教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