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无政府的终结 ANARCHY’S END(17)

沉默片刻后，通讯的噼啪声音再次响起。“麦迪内，是你吗？中尉发生什么了？”
维抬头看了一眼她上方的舱门。“他，呃，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在她能控制住自己之前，一阵毫无幽默感、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带我们去找那个暴君，让我们离得足够近，以便解决问题。”
“是的。”特雷说。“指挥官。”
履带开始运动，维感觉到坦克转向左舷了，然后加快了速度。一切感觉都不一样了，无政府的终结运动时的振动比以前更加刺耳。面板嘎嘎作响，控制台发出警报声。在指挥甲板周围的伺服头骨剧烈的闪烁着，但无论它们想要传达什么，维都无视了。更多的冲击在坦克的装甲上嘎嘎作响，维感觉到附近有爆破在震动着他们。由于没有传感器，她无法分辨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感觉就像驾驶员把他们带到了战场的中心地带。

“帝皇的气息。”驾驶员在通讯上说，“那东西很大个。它已经看到了我们，指挥官。它有一个毒液大炮。为冲击做好准备。”
维没有感觉到冲击，但她听到了萨巴塔·特雷的死亡，她痛苦的尖叫声撕裂了通讯通道，幸好她的死亡缩短了痛苦。毒液炮发射出有毒的晶体碎片，会穿透装甲并液化肉体。这是一种痛苦的死亡，但至少是一个快速的方式。
坦克缓慢的停了下来，维感到整个车体的能量震动减弱了。通讯通道再次打开，这次是工程先知。“机魂已经到了它的极限，指挥官。它的心正在死去。它不会再移动了。”
“我们离得够近吗？”维问炮手。
比德尔发出一声呻吟。“我不知道，长官。我需要坐标。”他举起一只颤抖的、血淋淋的手，指了指维手中的手持式鸟卜仪传感器。
维抬头看了看舱门。即使从里面，在厚厚的装甲之后，她也能听到爪子在金属上的摩擦声，能感受到只有帝皇才知道是什么在攻击坦克的冲击力。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吸了一口气，越来越快，让自己为她想清楚的自杀行为做好精神上的准备。但这就是帝国防卫兵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