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苏瓷】舞会(4)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瓷赶紧换了个话题。
“话说我们还没好好叙叙旧呢。这么多年了，你家怎么样？”
……
几小时后，瓷拉着苏的手，和来参加舞会的众多人一起，伫立在皎洁的月光下。
月光朗照，为露台前一排排的雪松覆上一层白纱。串串小彩灯挂在树梢，为被远处城市中的霓虹灯映白的天空添上一抹艳丽的橙红色。阵阵清凉的微风中掺杂着泥土的气息，吹起地上的落叶，带起一阵轻飘飘的霉味，勾起瓷心里似乎有点不合时宜的凄凉。
不过当然，西方郭嘉们从来不会在乎今天的空气怎么样，露台上依旧热闹非凡。特别是当绚丽的焰火冲上天空，在半空中“砰”的一声炸开，散落成万千瓣绚丽的碎片，坠入人群。
瓷呆呆地望着那壮观的烟花。良久，才忽然察觉到苏还让自己挽着他的手臂。
她抬起头，苏也盯着天空，但是好像在想别的事，并没有专注于焰火。
“你在想以前的事吗？” 瓷看出了苏眼中的悲哀。
苏回过神来，温柔的望着瓷的眼睛，向她笑了笑，摇了摇头，用几近耳语般的音量回答：“不。但是你可以猜猜，我在想什么呢？”

瓷若有所思地看向天空中的烟火。
彩色的焰火划破了夜的黑暗，带给人们光明与欢乐。焰火在空中飞舞，地上的人们指点他的绚烂。他是那样耀眼，但却终还是在空中破碎成了星星点点，飘飘摇摇落向地面，燃烧过的灰烬任人践踏。
她没有回答苏的问题。但她好像知道苏在想什么了。可这是那么悲哀，却又如此现实。
“我在想焰火的事儿。”
苏隔了一会儿继续说。
“在历史的长河里，或者就说在这人群中吧，我们的人生就好像……好像焰火……”
瓷听见苏哽咽了一下。
“但是，苏，你有没有想过，真正美丽的焰火，是不会被人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