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5)

军阀不等听到赞提恩的回应，踩着带刺的鞋跟上转过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的盔甲随着每一个动作而叮当响。
瓦维斯克留了下来。
“未来！”赞提恩咆哮着笑了起来。“我们没有未来，只要我们仍然被阿巴登乌合之众的枷锁束缚着。”
噪音战士保持着沉默——或者保持他尽可能的沉默。反馈从他的身体深处传来，而他喉咙上的嘴巴啪啪地拍打着它们的小嘴唇。“叛徒。”它们似乎叹了口气。
赞提恩走到他的装备台前，转动着手中的盔甲。曾经它是皇家紫色——是贵族、国王、和帝皇的颜色。他的新板件是黑色和金色的。一座城市被烧成灰烬的炭黑色。在世界的尽头的火焰的燃烧的金色。
“来吧，赞提恩。”瓦维斯克说，他的声音像低声的颤音一样，在华丽的卧室的墙壁上颤抖。“我们的军团在等着。”
“我们的军团已经死了。”赞提恩吐了口气。“而我们去加入它的杀手。”
瓦维斯克又歪了歪头，留下赞提恩一个人和他的盔甲。
曾经，它曾经是一个观景台，帝皇之子的星际战士们在这里考虑着他们被派去征服的星辰。现在，在后来被称为劝诫的船上，这个空间被称为活物画廊（the Living Gallery）。

观察口上都覆盖着厚重的窗帘和挂毯，上面有脏兮兮的材料、鞣制的兽皮和所有物种的皮肤。每隔固定的一段时间就会挂上巨大的画作，爬满蜘蛛型未生者（Neverborn）的噩梦景观的描绘，以及真人尺寸的肖像，它们的框架包含缝在彩色画布上的仍然活着的肢体。
其中一个描绘了艾达灵族（aeldari）的堕落。该种族的三名成员，他们的四肢被折断成不自然的角度，而他们的身体以猥亵的姿态缝合在一起，悬挂在色虐的带角的形象下方，那是用人类脂肪和其他未指定液体描绘的最年轻的神。艾达灵族的下颚都被移除了，留下他们泪滴状的眼睛在无言的痛苦中凝视着。
另一个是泰拉围城战的纪念，以及当帝皇之子到达地球后的行动。自从尤弗罗斯将他的命运更广泛的与黑军团混到一起以来，它被部分掩盖上了，但剩余部分的画作仍然可见。不知如何，它是种液体，一种粘稠的粉灰色浆液，在无休止地晃动，与成千上万的灵魂团一起翻滚。各种面孔浮出水面，空洞的嘴巴张开，然后爆发出带着痛苦的湿漉漉的咕噜声。
沿着房间中央向下的是一个讲台，它整个在静脉肌肉柱上抬起，这些肌肉不断绷紧和收缩，以更好地向观众展示上面的使用者。正是从这个讲台上，尤弗罗斯那凸出的、没有眼睑的眼睛对眼前的超人类们进行着扫荡。他们躺在铺着用异种的皮肤和人类的头发装饰的躺椅上，或者站成松散的群体，练习着炫耀的击剑动作，供同僚们娱乐。这是一幅煤黑色和抛光金色的全景图，被柔和的粉红色、珊瑚绿色和光泽紫色的盔甲板的阴影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