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4)

他边说边打手势，转动着长指，举起手臂，带着戏剧性地华丽。他华丽的板甲里的伺服电机随着每一次扫荡的动作而发出音乐般的嗡嗡声。
“我们曾在阿巴顿的远征的边缘活动，但我们赢得了无与伦比的荣耀。最后，我们的完美得到了认可，现在我们在黑军团的同伴来找我们，要把我们带入阵营。”尤弗罗斯转过身来，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我们曾经是帝皇之子的兄弟一样，在我们父亲美丽的大军中，我们是重中之重，再一次我给咱们这个机会——去确保我们在阿巴顿的大军的顶峰中的合法地位，并与战帅一起解渴，成为黑军团的真正成员。”
这是一次最后通牒，赞提恩意识到。在咆哮和戏剧表现之下，赞提恩明白了更深层次的道理。尤弗罗斯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缺乏人员和物资，他的战帮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亡，受到同样几乎在出生时就扼杀了帝皇之子的癌症的折磨。对尤弗罗斯来说，与其去试图重新装满打翻的杯子，还不如拍打感觉的残渣。
赞提恩什么也没说，他的军阀叹了口气。随着再次踱步，尤弗罗斯做了一个检查他在卧室里发现的残渣的表演，用穿着装甲的靴子刺向堆放在装备桌上的一堆罐子和容器，它们的盖子都被取下，里面的东西被放干了。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那是个陶瓷，上面刻有符文，仍然结着霜。尤弗罗斯再次向赞提恩的方向投去黑色目光。

“你的欲望是什么，赞提恩？”
赞提恩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感觉。荣耀。复仇。他把舌头夹在被磨尖的牙齿之间，咬了下去。盛开的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嘴。
“去服侍你，我的主。”
尤弗罗斯等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手。金色的利爪在抛光的胸甲前相遇时发出咔嚓的声音。“好。好！很多事都改变了，然而，你仍然是我最忠诚的仆人。我很担心。我听到灵魂的枕边话，告诉我你迷失了……”他看着空的容器。“为了你的偏爱。”
“不，我的主。”赞提恩说，他的灵魂随着昨晚过度行为的记忆而荡漾。“它们是转瞬即逝的喜悦，仅此而已。”
“如此出色！”尤弗罗斯尖叫着。“太好了。你对我来说非常亲近，赞提恩。”他继续说，他的语气里带着甜蜜。“因为我对你来说一定非常亲爱，作为你的主，你的保护者。”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些词语撕咬。“还有你的救世主。”
这曾经是最后通牒。现在这是一个威胁。
“我还记得颂歌城，我的孩子。我把你从残骸中拉出来，我给了你一个家，我让你活下来。活下来去看，去品尝，去触摸。过去是死物，它的激情被消耗殆尽，它的色彩变得暗淡。而未来……”——尤弗罗斯向前伸出双手，仿佛在见证了某种崇高的东西——“啊，那里有美好。跟随着阿巴顿，我们就有一个美好的星系可以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