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27)

赞提恩试图回答，但身体瘫痪，他只能咕哝。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基尔来领导隐秘之刃吗，赞提恩？因为我可以信任他。他是个呆脑，一个尖叫的傻瓜，迷失在感觉里，只要我能满足他最基本的本能，他就会做我告诉他的一切。不像你。”尤弗罗斯继续说。他打着手势，不仅是对着赞提恩，还和宴会上的一群被俘虏的客人说话，他们每个人都扎根在原地，等着看他们的领袖会怎么做。
“艾达灵族在卡利奥佩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那种古老的，美丽的，完美的东西，他们捆绑它，囚禁它，奴役它。”尤弗罗斯说话时眯起了眼睛。“阿巴顿的军团现在是银河系的力量。有了这样的礼物，我一定可以在战帅的右手边获得一席之地。”他说着指了指长矛。
“但是你弄脏了那份礼物，不是吗，我的孩子？所以，如果我不能拥有它……”军阀将镶满宝石的刀刃抽了回来，举起一把镜黑的军刀，对准了要发出将割断赞提恩的喉咙的一击。
声音的爆发让尤弗罗斯飞了起来，将他打飞到了宴会桌上。瓦维斯克站了起来，他举起了声波爆破器，赞提恩抬头看着他的救星的脸。
第一次，他看到了真相。
在颂歌城的时候是瓦维斯克，从他被压碎的腿上抬起了砖石。是瓦维斯克把赞提恩拉起来，把他带到逃生船上。是瓦维斯克拒绝了尤弗罗斯，作为年轻的军官，他的脸上仍然保持高贵，为他的情况辩护。

“丢下他，瓦维斯克！”尤弗罗斯在世界死亡之时尖叫着。
瓦维斯克。他的队长。他的兄弟。
啊，斯简斯吸了一口气，她的存在突然在他脑海中带来了明亮而美丽。我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在囚禁中缺乏感觉的她，从赞提恩的记忆中汲取着营养。当他感受到她甜蜜的爱抚时，他的眼睛颤动着，四肢痉挛着，因为她用她的力量清除着毒素。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银色的长矛。
尤弗罗斯的黑眼睛散发着震惊的光芒，他站了起来，挣扎着远离恢复了活力的下属。“我听到了和你听到的同样的呼叫，赞提恩！”尤弗罗斯尖叫道。“我没有告诉你，或者基尔，甚至戈伦，那座寺庙里有什么。我那时不认识自己，但我听到了它的歌声，无法评价的朴素而有力。我现在知道它在你里面。”
一个谎言，斯简斯低声说，话语在他脑海中甜蜜。我只为你唱歌，赞提恩。为了我们。
赞提恩摇了摇头，尤弗罗斯的语气——原本很平淡的——变成了毒液。“你吃了那么多灵魂，赞提恩，但即使是像你这样贪吃的人，这个也会是你的毁灭。”
军阀向前扑去，想要发出致命一击，但他的黑色军刀却被赞提恩的银色长矛击中。两名帝皇之子分开，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到一起，他们的武器发出火花和嘶嘶的烟雾，加入进活体画廊令人作呕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