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25)

“肉体……很弱……”无畏的通讯单位叫着，它的液体从框架上的裂缝中滴落出来。赞提恩嘿嘿一笑，落在神殿的地板上。“你的是。我的从未如此强大。”他说完。他看到机器的警告灯光嘶嘶响着并消失，看到巨大的动力拳松开，然后无畏坠落在地上。
这台机器和剩下的钢铁之手一样，都死了。但斯简斯并没有完成——在与亚空间和现实空间分离了几千年之后。恶魔操纵他的四肢，将他爬上无畏的底盘，一次又一次地挥舞长矛，直到赞提恩蹲在一滩从无畏的装甲的裂缝中冒出来的浓稠的黑色血液和恶臭的机油中。很快，她就把长矛扔到一边，用赞提恩的手在陶瓷的开口处挠了挠，拔出了一把冰冷的灰色血肉。她饥渴地吞噬着它们，赞提恩的牙齿还没来得及咀嚼，她就几乎整个吞下了整块的肉，像蛇一样将它们呛到了喉咙里。
味道，味道！她呻吟着，赞提恩感到他的灵魂被这可怕而美丽的声音所畏缩。已经这么久了，这么久，斯简斯大喊着。
然后，赞提恩坠落着，到了他灵魂深处，到了他存放着他破碎的玩具的地方，因为他的身体控制权被夺走了——这一次不是自愿的，而是被武力夺取了。
当他醒来时，虚空之吻开始了与劝诫的对接程序。他知道，他又梦见了颂歌城，但这一次没有恶魔了。没有尤弗罗斯，也没有瓦维斯克。这很奇怪。这是第一次，赞提恩看着特拉洛克降临到他的城市和他自己身上，感觉到他的灵魂被冲入亚空间中，他的身体被核风暴变成了原子。斯简斯，在被囚禁了这么久的饱餐一顿之后，在他的心里安静着。

戈伦已经回到了破碎之刃，但尤弗罗斯仍然召集了宴会。该活动的传统可以追溯到颂歌城被摧毁之前：用来庆祝成功的突袭，并有机会陶醉在战利品中。从神庙掠夺而来的文物和武器散落在桌子上，银色的长矛放在甲虫黑色的胸甲旁边，一条球形手榴弹和少量古代星标武器。但厄比阿洛斯·基尔在餐桌上占据了一席之地。银碗嘶嘶作响，装满了他的液体，任何小奴隶们能够从他残破的尸体中提取出的东西，再加上强大的麻醉剂，制成了宴会客人津津有味的饮料，人人啜饮或口渴地品尝着基尔生命的精华。不过，这些碗是桌子中心的装饰品的次要部分：在一个堆满内脏的金色盘子上，是基尔的头，他的眼睛从眼眶中半凸出来，因血管破裂而呈红色。干涸的血痂印在他的脸颊上，从他的耳朵里流出来。他的嘴巴保持着和他毁灭时一样痛苦的表情。
即使是死了，他仍然篡夺了赞提恩的地位。
奴隶们从甲板下的厨房里用胃装着美味佳肴，踉踉跄跄地走着，表情痛苦，直到他们能够把它们反刍到主人手中的黄金和象牙碗里。尤弗罗斯举起这样的碗，他喊出了祝酒词。
“献给我们的兄弟，去追寻荣耀！”尤弗罗斯说着，对着基尔的脑袋干了一口，大口地喝着，而还在冒着热气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