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明雪琴/双羊/双琴】 纠梦 序章之宿命枷锁(5)

杨绛立即追问起来，“等会儿，什么叫“天生媚骨”？什么是“贡品献上”？你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我二人不能草率地应下这请求。”
“没错，我也是有这个疑问。”
吕钺一并附议道，“先不论你刚刚说的话，仅是你一个妖族到修炼之地——昆仑这一点来看，就很是可疑了。我吕钺可不想被糊弄，你若真的对我们有所求，那就需解释清楚。”
此刻，狐妖的神情变得为难起来，他不知该不该说。一个意识下，他望向身后正在恬息的孩子，心中不时地为之一个紧揪起来。他把双拳一个捏紧后，直摆正了头，仰望着二人，心之一决，把隐藏在狐族许久的秘密给一并诉尽。
“天生媚骨，是一个只流传在狐族血脉中的宿命枷锁。我就是其中一个……天生媚骨者，不一定是每一个血脉继承者都有。这宿命枷锁可以隔了好几代，亦或是隔了几百、几千年、甚至是他人几乎快要遗忘时，就伴随孩子们的诞生而出现。天生媚骨者不止是在一代中只会出现一个继承者，有时可以好几个……宝宝他们就是……所以我不能把他们带回妖界啊……”

这么听着下来，吕钺眉目往内一凑，指起榻上的孩子来，“得这个天生媚骨，还会带来什么？”
“一如字面上的意思那样，天生魅者，妖冶动人，骨格香诱，一瞥一举，为之倾倒，既美、既魅……亦既是祸。命不由人，身不由己，作为贡品，献至当权者……至死，都不得由己，我便是其一。狐族族长在得知我是天生媚骨者后，便将其献给妖王，成了他的玩物……狐族本就弱小，我的灵力又是最低的，纵然不愿，也被他们给强制献上……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妖王的暴虐下，我反抗过，也逃跑过，都被他给捉了回来。眼看自己只能一世都是如此时，我本想放弃的……没想到，竟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不能让他们和我一样……如若不是天生媚骨那还好，可是……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甚是悲从中来。那一幕幕惨痛的回忆，掠过了他的脑海，在挣扎和迷失中，他选择放手一搏。他是活得卑微，活得拘束重重，可是……他不想孩子和自己一样，注定是一个木偶傀儡……
“那，如果我们不打算答应你的话，你会想要怎么做？” 杨绛心中已有了悬念，只不过是想等着这人开口解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