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转生到和风幻想恶堕的异世界被病娇女主包围的二三事第33話下(4)

“……连我都吓了一跳。您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花时间呢?不过是一个下人，就这么费事吗?”
祖父善于算计、理性、功利，思考得比什么都冷静透彻，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下人行动到这种地步，外孙女从心底感到惊讶。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怀疑外公是不是被洗脑了，或者是被人杀了，被人蒙上了一层皮。
“嗯，意外吗?”
“作为一位老爷爷，未免太天真了。”
外祖父稍稍皱着眉头问道，外孙女理所当然地立刻回答。为了查明禁术，把几个活人和半妖当作残忍的实验材料，做出了令人发指的行径，牡丹觉得作为被朝廷放逐的老退魔士来说，说得太缓慢了。因为不信任感而提高了警戒。
“……是啊，确实是我自己说了之后才这么说的，不过也许会宽容一些。提高警惕是正确的判断。”
对着若无其事地准备战斗的孙女，老翁一边佩服，一边思考自己说的话。确实很天真。我对那种不自然存在方式的人也太天真了。
老翁不相信本性善说。人从根本上就是恶的存在。他坚信，为了自己的生命和利益，他不惜抛弃他人，折磨他人。当然，他既没有轻视人的存在，也没有失望。与野外的野兽和邪恶的怪物不同，他们相信人是唯一能够通过束缚、束缚、教育来约束自己的万物之灵长。

正因为如此，那个青年才显得不自然。出生在一个没有学识的贫农家庭，被这个只有苦难、苦恼和痛苦的不合理的社会所摆布……如果是无知蒙昧的人，要么就会放弃一切，要么就会变得卑躬屈膝、粗野肤浅，而那个青年……。
“确实有些不自然，但是……”
“……?”
老翁注意到，孙女露出讶异的表情，对她略带哀愁的叹息感到困惑。然后苦笑。对了，太天真了。太天真了嘛。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即便如此……。
“哎呀呀，你回来这么晚了啊。哎呀?这不是还很乱吗?哎呀，可真伤脑筋呢。”
“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翁和牡丹同时对她投来了不怀好意的视线。挂着关门的招牌，无视驱除人的巫术，理所当然地进店的人，包括老翁和外孙女一人……不，我知道她到底是什么。
“这好像又闹腾得很厉害了?”
老翁冷冷地问着浑身是血、满身是红的修验僧模样的鬼。要是两个麻烦的怪物一起倒下就好了……这样看来，现在一个都还没死吧。真是令人失望。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