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落幕，另一个开始（改）(5)

“凯尔希，你听我……”
“够了！”凯尔希失去理智地爆喝一声，颤抖着拎起博士的衣领，“你的隐瞒让我觉得荒唐至极，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理由！”
“殿下已经牺牲在你精心设好的局里，那所谓通往未来的局，可你竟然用‘失忆’就轻松地封存了所有真相，时至今日我仍在考虑罗德岛的指挥权限交给你是否合适。”
“更可笑的是，你*罗德岛粗口*还想用谎言将自己悄然推到局外。怎么，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还是说你还想像上次那样，以自己为代价，让罗德岛步巴别塔的后尘？”
博士沉默着，没有挣扎，就像一潭泛不起涟漪的死水，任由凯尔希将自己甩在墙边。看着博士深海般湛蓝色的双眸，凯尔希无奈地叹了口气。
“……抱歉，是我失态了。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作为……罗德岛的灵魂，你不容有失，不论是为了殿下，为了阿米娅，为了大家，为了感染者，抑或是……为了我，你必须意识到自己作为‘执棋者’的责任。”

博士静静地看着凯尔希，才发现那愤怒的目光下藏着的是深深的无力与迷茫。
“或许……是我想的有些天真了……”
博士自嘲一笑，轻轻地将眼前那个落寞的倩影拉入怀中。
“放开！”
一抹红霞悄然笼罩在凯尔希的脸上，连她自己也未曾想过，那颗本应永远冰封在乌萨斯冻土之中的心竟磕出一丝久违的悸动。
无视怀中人的挣扎，博士缓缓地俯下身，吹起她耳边的青丝，轻轻地说：“对不起……”
微寒的夜风吹开值班室的窗，清冷的月华在屋里肆意流淌，温热的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
天际河汉西倾，星辉悄悄地洒进博士办公室，照着桌上无人注意的玻璃残片——“源……抑制……25cc/支（有效成分8……%，严禁超过最大剂量）慎……”……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缘有尽时，归期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