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 Feier(8)

副长捂嘴轻笑，然后温声道：“另外，我看你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人比较多的场合。”
“不如说是不擅长应付吧......”，我轻轻叹息一声：“即使置身其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活泼的同事们进行交流。就像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面目出现在您面前一样，长官。”
“现在这样就很好，不是吗？”，眼前的红发女子轻笑道：“你心中的悲凉，我想是因孤独而生，奥斯瓦尔德。你喜欢安静，也能自己消化一定程度的孤独。但那终归会有个限度，没有几个人能真正达到享受孤独的境界。现在看来，你也不是那个罕见的例外。”
“或许，是这样。”，我低声答道。
“但别忘了，你是圣加里特派调查局的成员。你有许多热心的同事，还有我，站在你的身后。”，左副长站起身来：“刚刚加入的特调局的新人文官或许还不知道我们的传统吧？今天刚好可以向你介绍一下。”

“请问，是什么传统？”
副长没有作答，只是狡黠一笑。然后提高分贝，喊了一声：“我的好下属们，请进来吧！”
于是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本来应该已经回家的同事们重又一个个出现在我们两人面前。既有文官也有外勤干员，办公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就变得活跃了起来。
“这就是特调局的传统，我们会在局内一起庆祝重要的节日。”，副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本来可以直接告诉你的，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希望能够给新人一个惊喜。幸亏你因为大雪回来了，不然真的会错过不少有意思的活动的。”
“这是长官特意为你安排的。”，接着副长的话，坐在我旁边工位的阿拉斯加也凑了过来——他此时还没有完全化为人形，两只耳朵还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