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 Feier(5)

“如果您刚刚不拿枪指着我的后脑勺就更好了。”，我耸耸肩，面不改色地讲了句不那么好笑的俏皮话。
这次副长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上下打量我。
“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能否先回自己的办公室？”，被她犀利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我只感到如坐针毡——毕竟左副长一向是一个气场很足的人，在那张不怒自威的俊俏面孔前，大多数人很难不感到紧张——或许只有那个天天摸鱼摆烂的局长除外。
但是今晚，从那双薄唇中，却流泻出了透露着些许温存的语句：“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聊一聊，我平常的工作一般都只与特调局的外勤干员有所交集。而对文官，我似乎不算很了解。”
“我乐意之至，不过我可能先得换一套衣服。”，我指指自己的鞋子：“刚刚在外面涉雪走了一段路，现在我浑身上下都是融化的雪水了。”

我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尚未完全散尽的热气扑面而来，伸出手去摸到门边墙上的开关，随手将日光灯打开，宽大的办公室里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您先进。”，侧过身去，身高与我不相上下的女子轻轻点点头，走进了办公室。
“我的办公桌是靠窗那一列的正数第三张，咖啡和茶叶都有，希望您会喜欢。”，直到确认了左副长找到了正确的工位，我这才走进更衣室。
以最好的速度换好了衣服，我拎着电脑包走到桌旁。
“如果今晚我没来文官办公室，独处的你打算做些什么呢？”，又是像刚才一样突然的发问。
“加加班，写写稿子，整理下来年假期结束后工作可能要用到的材料......总之，消磨一晚上时间的方法有很多”，说着，我将自己工位的椅子从桌下拉出来：“......您请坐，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