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同人结局——《人造人之问》01(13)

“是电磁脉冲雷，可以烧毁机械设备里的电路。”胡椒从挎包里掏出了一颗与投影录像中一样的电磁脉冲雷展示给莫莫看，“我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昨晚那只呆鸟攻击你们发出的动静搅了我的好梦，我跑出来看见它在追击迫降的采矿艇，正好又处于射程之内，就觉得干脆给它一枪比较痛快。”
他的解说并没有打断投影录像的连贯性：被电磁脉冲击伤的战斗鸟，像落水鸡一样艰难地扑腾爬升回到山顶上空，然后彻底失去控制，砸落到了胡椒的飞行艇残骸附近，摆脱追击的采矿艇则向着夜色远处的活塞镇迫降坠去。
胡椒领着莫莫拐过飞行艇另一侧，来到录像中昨晚那只战斗鸟坠落的地方，投影记录的过去与现下的真实在这里发生了重合——那具战斗鸟的残骸仍在录像中所坠毁的同一位置歪倒着，形如猛禽的机械头颅上，其中一侧的红色电子眼还在接触不良似地闪烁着。投影录像仍在继续播放，昨夜的胡椒在录像中所留下的幻影，从两人面前匆匆地跑过去，蹲到战斗鸟的残骸面前摆弄查看起来。
胡椒指着自己在录像中那忙于给战斗鸟残躯重新接线的背影：“自打从飞行艇的休眠舱里苏醒，几个月来我只能跟山下镇子里那些没头没脑的机器人打交道，连个活人都见不着，昨晚这台来自沙漠之外的飞行器突然闯到了我家门口，你可以想象我是多么希望能从它身上得到来自外界的信息。我的运气好极了，它身体里搭载的通讯系统并没有完全摔坏，我接上几根导线之后就让它恢复了工作，还跟制造和派遣了它的人通上了话——我当时可没想到，出现的会是这么一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