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WBY重置版，Penny前传故事：无血无心(5)

“我会紧张地打嗝，我会焦虑地捂着肚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听上去就像是一个有心理问题的青少年。”
“是啊。”
她笑了。
“你现在看上去很好。”
“因为我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人类只不过是一种低劣的物种，我们更加优秀……噗嗤。”
“我开玩笑的。”
“我冷汗已经流出来了，你的这些话对于一个阴谋论者来说是多么吓人。”
“你知道的，没有人一开始制作机器人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和人类一样的东西。”
“天堂骑士，机械士兵——你知道磁盘的逻辑吧？如果你想要删除一些东西，你并不是将他们粉碎，而是将那些文件和数据，在上面打上一个标志，等到新的数据将他们覆盖……”

“人类有潜意识和回忆，机器也有。”
她看着我，瞳孔中的绿色荧光转变为了妖异的猩红。
“那些东西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她低声说道。
“和在中学的厕所里被一群混球围殴不相上下的记忆。”
她笑了出来。
“确实是不相上下。”
我笑了笑。
看着一个人在你的面前变成肉泥，和被一群坏孩子霸凌，灰暗的回忆不论分贝，都有着相同的音调。
我们两个静静地坐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夜空，和脚下无底的深渊。
“我本来打算跳下去的。”
“很高兴你改变了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
如果机器人成为了人类的统治者，那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