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女骑士·其二(9)

“那么，亲爱的瑟兰先生。”
哈维尔摊开手，“请问您与我不存在血缘关系么？母亲并非只生养我一人。既然您也称呼那位女士为母亲，那么您的照顾何在？”
“逞口舌之利有什么用处？我尚且自身难保，不为家庭添麻烦已经是最大的不易了。”他瞪着哈维尔：“而你呢？写着些无用还恶心的文字，只会想方设法寻找借口逃避属于自己的责任。”
以上正是哈维尔无话可说的原因之一，自私又双标，从不认为自己有错，以贬低他人获得优越感，一旦被激怒就会失去俊俏好看的面具，暴躁且乖戾。
哈维尔懒得看他那张虚假的脸，可是看着瑟兰身着一周前新推出的时尚风衣，他莫名有些好笑。
“你说得对。”他微笑：“药物与治疗的费用有四成来自于我，护理人员的费用由我全权交付，与不好说话的医生协调工作同样归我，而这些钱是我辛苦工作得来的，我的工作正是你口中所说「无用与恶心的文字」。”

“让我回忆下你做了什么？新的通讯终端，半年一扔的新衣服，整日和朋友泡在酒吧，整日吃着好肉好菜。母亲病重时你推辞说繁忙，即使探望也不过半小时就离开。关乎治疗的事情你杳无音讯，而投资赌场酒馆时就厚着脸皮讨要母亲的存款——”
哈维尔温和而辛辣的刺痛他。
“您的责任想来廉价而又卑猥吧。”
瑟兰脸色铁青，嘴角抽搐，像只凿遍整个树干也没找到一只蛀虫的啄木鸟。他的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他的脸上除了愤怒和憎恶以外，还有一点疑惑。
「凭什么，这种比我低等的家伙敢违抗我？」
本来只要好好听话，不要有任何想法和意见就行。废物的生存方式就该如此，只用为高位者奉献出一切。
但是，为什么？它竟然敢对我这样说话？
自很久之前就存在的心理优势此刻荡然无存，傲慢的态度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惊扰似的，自瑟兰绿色的眼中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