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乌萨斯(4)

：“手。”她这么喃喃自语到。
：“是信使吗？”
正当莫斯提马漫无目的地在一间间屋子对照的时候，旁边的窗口飘出了个虚弱的声音。
：“是的。”
：“终于是等到你了，你手上的那封信应该是从乌萨斯军队里面送来的吧，收信人是斯沃博达。进来吧外面太冷，我是收信人的父亲。”
阴潮的空气从门缝中涌出，莫斯提马推开那扇马上就要散架木门。那位自称是收信人父亲的老人瘫坐在一把破烂的木椅上，盖着一张已经硬翘起了的绿色军大衣。他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头，用自己那干瘪的眼神望着莫斯提马。
那位老人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到：“信给我就好了，我会转交给她的。”他抿了抿口水接着说道：“宪兵最近已经把我们的粮食征收完了，为了能保护乌萨斯的安全。我们也没有什么能拿来招待你的。”
：“你就是斯沃博达的父亲吧。”
那位老人用力地点了点头，额头上的皱纹连成了一片。他咬着自己嘴唇上的死皮，挤出了一个微笑，所以脸上的皱纹也连成一片。在皮肤的挤压中，你还能看到他黝黑的伤口。

莫斯提马进来后就注意到，除了那股难闻的阴潮味，空中还飘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屋内除了一面贴满纸张但看不清内容的墙壁，其它不过是单薄的木板罢了。她又仔细端详起座位上的老人，发现他披着的军大衣里不知道为什么被染成了黑色。
：“那么她现在在哪呢？”
：“她在野外，去找些吃的。”
莫斯提马沉默了一会。背后门缝里漏出的寒风让她在屋内都止不住地发抖。
：“斯沃博达在野外，你确定吗？”
莫斯提马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次问题，那位老人明显愣了一下。那双坍塌下去的目光向左轮转一圈，紧接着回答到：“在野外啊，她太饿了就先去找些吃的。”
：“斯沃博达，她，现在在野外，找吃的。你敢确定吗？”莫斯提马低下了眉眼，将双手搭在老人的肩上稍稍用力，低声沉问到。
：“确......确定。”老人的舌头听起来有些打结，用着臃肿的手指抓挠着自己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