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堇恋 稻妻支线《天守阁楼 顶》(2)

真虽然早就预料到自己的病不简单，但听到恶性磨损后，仍旧神情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声音也弱了不少“我明白了......呼......”真叹了口气，很快调整好情绪，继续追问道：“但是，我们把他摘除掉了。”
“是的。”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真得到立川医生肯定的答复后，点了点头示意其说下去。
“我们摘除了您的左肺，将军大人。但是右边......也有少许，但，不可忽视的阻塞物
”
真得到回答后，可能是吓到了，也可能是释怀了，并没有显得多惊讶，只是沉默，沉默，最后才反应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捡起桌上的一块糖，塞进嘴里，缓缓道：“那么，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立川医生惊诧道，不确定的重复了真的话。
真察觉到立川的态度，立马抬起头回以相同的疑惑。
立川医生顿了顿：“那时候，我坚持应该将事情告知将军您，患者有权知道自己病情的真相。但我的想法被否决了。他们说的是，如果将军大人认为自己被治好了，她就能投身工作中去，不用带着过度的压力......”真听到立川的话，瞪大了双眼，惊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将军站了起来，立川也不敢再坐着，和将军一起一边站起来，一边继续说道：“......和忧虑。”

得到自己的真实病情，真显得有些无法接受，为了平复心情，便缓缓在办公室里沉默着，散着步子，立川医生的目光也随着真而移动。
真走到门边，轻轻摇了摇头，犹豫再三，有些颤抖地问道：“我，我有两个问题。我病情的真相，都有谁知道？”
“除了医生之外，或许还有社奉行大人，将军。他看过您的病历。”
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好吧，”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回过头问道：“但是影不知道吧？”立川立即摇了摇头。
“我家里没有人知道是吧。”真缓缓转过身子，若有所思道。
“是的，将军大人。”
立川的回答让真安心了不少，一用力嘴里的糖被嚼碎了，然后便是沉默。
“第二个问题呢？”立川小心地问道，现在的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真猛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去，然后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立川医生。
立川是个聪明人，他立即领会了真的想法，这是所有病人好奇又担心的问题。立川先是耸了耸肩，接着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这很难说，将军大人。我认为医生已经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