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浮生萍|军官×戏子(5)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说着他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慌乱地制止，却发现男人的力气比我想象得大得多。
“呜……求求你，不要……”
我哭泣求饶，奋力地挣扎着，李泽言停下了动作，问我：“以后还跑不跑了？”
我从善如流地摇了摇头，他没再继续，而是轻柔地替我擦掉眼泪，将我拥进怀里，温声细语地哄我。我很快就睡着了。
3）
李家的人都知道，自从令他们畏惧又敬仰的李泽言去了一趟戏园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平时也不再板着脸，周身的戾气也少了许多，甚至还会在饭后和下人们说说笑。
我也是听掌握我起居的张姨说的，我想他大概是吃饱了撑的。
我和李泽言的关系进入到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里。他不再强迫和我亲近，我也不再逃跑，和睦相处，各怀鬼胎。

中秋的晚上我在庭院里看月亮，李泽言走了过来。
“会唱曲儿吗？”
我点了点头。
“唱什么角儿？”
“花旦。”我说。
“和你本人很搭。”他轻笑，眼里流出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哪里搭了？”我觉得他说的不是好话，于是噘着嘴质问，“你说说，哪里搭了？”
李泽言选择无视这个问题，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二胡，向我挑眉：“唱两句？”
我有点意外，像他这样的人还会二胡？
没等我多想，李泽言便开始了，我只好应着他的调子唱了起来。
“且问谁家女儿凭栏笑，白槿朝开暮落花，莫踮脚，莫牵挂；
不过恰是那星陨，人间相思最白发……”
一曲唱罢，夜色正浓，我看见李泽言的肩上落满了月华，衬得他整个人柔和得不像话，我竟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