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计划/同人】只有可露凯……吗？(12)

为什么可露凯——现在坐在自己隔壁的可露凯好像在与自己离开指挥塔开始，不，或者说是更早之前，他就感觉她其实知道些什么，这一点在说要带自己到处逛的时候更为确定。
这里是真、是假？不过就算是相对「真」的麦戈拉云端，那也是数据汇流，并非现实。
吧台沉寂了许久，以至于正当他觉得，这是自己又犯了多疑症，正当他打算说什么，面前的可露凯却摆摆手，把连冰块都快要化完的酒杯放回吧台之上。
“——就像我所说的，总要有什么来保持平衡啊。”
她打了个响指，紧接着——
空间开始离奇地开始重组、置换。
最开始是手头上的杯子，然后是除了自己坐着的椅子与可露凯以外的一切——全部幻化成了一块块的算量，又高速至肉眼不能及的速度切换着形态。
世界遁入了迷雾，而这迷雾又笼罩着在一片草坪上伫立着的二人，以及没有在这场变化中改变过分毫的吧台。

造成这一切的可露凯什么都没做，她只是看着青年，可他并没有因为目睹了难以被描述的场景，从而再度陷入沉郁，又或是毫无缘由地兴奋。
纵然是云端，绿洲自然没有足够的算量去支撑着这种形式的物质变化。
教授理解了这一切，在那一刻，他眼中的所有事物——包括他与正难得微笑看他的可露凯，都缓缓化作萤火虫般的光点，逐渐消散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头。
他表情很平静，或者用心如止水也不为过，他明白呈现在此处的幻象，不过是居于他两面截然相反的内心间那一点之上的投影。
教授的醒来是今天上午早些时候的事。同往常有些不一样的是，弄醒他的不是准时准点的闹钟，而是一个在窗外不远处的街道上炸开的气球。
他自感头有点迷迷糊糊，像是经历了一个很长且难以记起的梦。不知怎的，当他尝试去回想究竟自己在那段幻象看到什么时，感知到的只有如心中被灌了鸡汤似的的回馈，大概是得益于此，他认为自己可以保持一个非常良好的状态，去迎接新的一天，去迎接今天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