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计划/同人】只有可露凯……吗？(11)

“我有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来这里喝几杯无酒精饮料。”她眨眨眼，朝他投去一个朦胧的目光。
“学上这种说话方式了是吧。”
“也没有，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就把架子在指挥官面前卸一卸。”
坐在吧台前的二人相视一笑，被闲置着的“来生”酒吧就此为了造访此处的两位客人开业，仿佛是用什么自助餐厅般的模式运作着。
偶尔说累了，就补点果汁，兑苏打水解渴，所讲的事情由一开始的工作，到后来的各种生活不顺或是欣喜，虽不说都有很明确的回应，但都被少女听了个七七八八。说得越多，他就感觉从早上持续到现在的那股窒息感就减的越轻。
对的，他想，他明白那也只是近来压力作祟，现在大致是把心情给调整过来了，回头去看今天一路走过来的自己，什么要把事情全部撇下，一个人离开之类的，傻话还说的真是有点多。他举杯饮下第六杯苏打水，心里头的那栅栏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被修补感。

“真是麻烦你听我讲这么多废话。”
“还好。听听诉苦也不是很有难度的事情。”她小啜一口新拎出的橙汁，“再说了，其实你也不是不懂，在这里陪你聊天并不代表问题已经解决了，始终还没解决完。”
“但总得向前看吧。”
“总得向前看，不是完全将目光放在使命上，有些东西必须要拿出来发洩，总得留一个必要的「口」，一个独处的时间段——说白了，别忘了给自己些享乐的空间。”像是在印证独来独往的好处那般，可露凯扭扭手腕，水晶杯也随她晃了起来，绽放出吧台灯光被扭曲过后的炫目色彩。
他扶了扶眼镜，颔首赞同。
“那么——”
“嗯？”
“我们是时候回归正题了吗？”
“……”
“我们现在，在哪？”
难得被这两人重新热闹起来的空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变得凝固。
教授没有望着身侧那位少女，他直勾勾地看着前面的柜子，但那时举措是漫无目的的。他并不是在对可露凯展露着敌意，只是如她所言那般，绿洲众人失踪掉的问题并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