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初见(6)
致你的信
今天是10月20号,早上我扔垃圾,又推开那个走廊窗子,外边一片秋色,那天天气预报说要连续两天,整个华北都是这样,我不太在意,今天我看天上,这边还是那片树池,中间排杨树,已经半黄,比它高的两端,几棵更老的,最后我要关窗,叶子都摇。这边天上云,撒成碎片,铺展的整个蓝天都是。
我就进来了。屋里有段时间,地上泛出一种图案,我始终坐着没动,根本不动,我被种力挟制,动不得。光出来了,忽然印到地上,一个模糊箭头,开始是月白,天上注定是绝对蓝。我到大窗,天上确实,一个巨鹰,撩大翅,刮着蓝天。白云蓝天,相汇地,没再有一点碎屑,地上是白的。
云没映衬,地上箭头,矛下方,抹上两指浅桔,接着瞬间消失。
天上幻彩,地上映证,也是神,出生拿走,这其实没有多少根本变化。但是你已经不在。
你是美的。你从不知道。这样你可以享受更多时间,流连在那些餐厅,校园,篮球场最高的地方,有时基本就是个校门。你很聪明,你是否就那时很知道自己,还是怎么。
有天夜,逸夫楼还是那样,许多块大玻璃,茶色旧样,黄灯还是那么的照,整个地面,又开始做梦。那里那个台子,大宽水泥块,是秃扶手,没有栏杆,你坐宽大青石上,我就站你对角,那脚下是也宽的台阶,后来我意识那应是窄,我现在感觉出,我的脚心断开,从脚掌那酸痛,我悬悬着立住,抄起手,穿白T恤,戴埋半脸帽,黑色,转角有阴影,不知道谁,就是有一溜子,隔开你,它不会知道,你是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是我忘了,我沉迷了,压着你的势度,身子在这边,你在那边,你感觉到,1年零5个月,每天都有黄昏,每天都是有这种灯,身子近的时候,可以听见我的呼吸,但是我是静的,什么便不做,黄灯就跑到后边去了,比身子过于近时放大,磨掉些缺点,旷大的灯影一添,你被种没有接近着着实实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