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莉可丽丝】胡桃前传《冬日尽头》(21)

骗人。怎么会是演戏！
这时候胡桃回来了。医生推着车子紧随其后。
花纭急忙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胡桃眼睛看看医生的背影，意思在说她走后再谈。
“小姑娘的恢复状态很好，再输这瓶葡萄糖就可以了。”女医生很温和地说，她细心地为花纭把已经空了的瓶子拿走，转而换上新的。
医生动作很麻利，收拾完就推车出去了，还不忘带上了门。
“那些人究竟怎么了？”
“他们……被侵蚀了。”胡桃坐在花纭边。
“什么侵蚀？他们还可以恢复正常吗？”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不能。”
“究竟是什么回事？你快说啊！”花纭急得坐了起来，差点没把吊瓶整倒。

“你其实不应该这么早就知道一切的……但是你已经目睹了这么多，我必须讲清楚了。”
胡桃并没有陈述一个故事，而是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有一万张A4纸让你不重叠地堆在这病房里面，你觉得能做到吗？”
花纭不解地摇摇头。
“计算机的储存格式，就是在这么浪费空间地平铺A4纸。就算压缩起来，也不过是让纸张稍有重叠，做不到把所有纸给卷成一个球。”说到这里，胡桃用手比了比球的样子。“所以这样浪费了很多空间。但在一年前，一种格式提供了新的思路，它就像我说的，把所有A4纸给弄成一个大球，一个巨大的纸团。就算是一万张A4纸，如果纸团压得够严实，这件病房也是放得下的。”
她拉动柜子的抽屉，拿出一个银色笔记本说：“我们称这种格式为‘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