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e to Joy欢乐颂》II.目标是「虚拟朋克」(10)

路易斯愣了一下，似乎被卡丽娜的回答所惊，而卡丽娜则是疑惑地看着他。他见了卡丽娜这神情，忍俊不禁。
“啊哈！你说的也没错啦！特蕾莎修女，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大好人，”路易斯擦了擦笑出的眼泪，“但我说的不是她啦，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啊。”
“那你说的是谁？”
“Mother Teresa，也是’特蕾莎修女’，但是天堂都个人势Uploader的传奇。百大，硬牌子，以一己之力打下一片江山。听说过？”
“没。她是谁？怎么了？”
“看来你还没什么了解呢。那就是这个圈子里现成的例子：那家伙平日中的直播内容是以软色情著称的——他就靠这个吃饭。为什么说’他’呢？因为那家伙现实中是个男的，可他的虚拟形象是个女的。”
“这样嘛？！那为什么管理人员没有封禁他？”
“软色情嘛，到了位但没过头。就距离红线只有一点距离但没超过，管理怎么抓呢？更不要说他给平台带来这么多收益了。”

“这……还能这样的吗？！”
“可不是？好戏还在后头。那家伙还有赛博依赖症，以至于某天一发疯——呵，对自己进行了全身义体改造，把自己弄成了个女的，”路易斯又转过头去挑选着工具，“这也就是说他现在就生理结构来说是个女的，但是人格是个男的。所以他现在虽然直播中还是那回事，但其实现实中已经错乱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是女的地步了——但看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我去，这么严重，”卡丽娜瞪大了眼睛，“这样的人居然叫这个名字，真让人感到恶心……不过他也挺不容易的……真荒唐。”
“就是这么荒唐的啊，孩子。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这个圈子真的很复杂，”路易斯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平日里和你打交道的就是这些人，你甚至还会遇到更离谱的人或事情。所以才问你究竟准备好了没，毕竟这是一条不归路。正直的三观在这里一文不值，只有够奇葩的才能走出条道儿来——这就是深潜圈啊。”